几日后,宁州刺史府衙内。
罗西和李婉莺、武楚、成喜、成德、胡天、常威、小莲、小红、武阳等人一起用餐,席间,李婉莺突然恶心不止,罗西急忙抓过李婉莺的手,把了把脉,心里一阵兴奋的说道,“好,好,我太高兴了。”
李婉莺看着罗西这个样子,心里很是生气,说道,“相公,人家都这样了,难受的要死,你还在这笑。”
罗西冲着李婉莺笑了笑,对武阳说道,“武阳,你去酒窖把那坛放了很久的陈年女儿红取来,我要和大家好好畅饮一番。”
武阳有些莫名其妙的暗道,“大人这是怎么了,夫人恶心难受的都这样了,还能笑的这样开心,还要喝酒助兴,真是想不通。”
武阳一路嘟囔着小嘴悱恻着,去了酒窖取酒。
在座的其他人也是不知所以然,不知罗西这是怎么了,罗西也不说,等武阳取了酒来,罗西给在座的每一位,除了李婉莺之外,都倒了一杯酒,罗西走回自己的座位,举起酒杯,说道,“众位,今天我很高兴,因为我的爱妻有了身孕,我梅家有后了。”
罗西这一句话听的众人皆是一惊,都看着李婉莺。
武楚说道,“梅兄不会把脉把错吧,确定嫂子有身孕了?”
罗西说道,“以我的医术,会把错吗?”
武楚对罗西的医术还是非常认可的,摇摇头说道,“以梅兄的医术,不会有错。”
说完,众人皆是一番兴奋的欢呼。
李婉莺听到自己有了身孕,也是高兴极了,心里说道,“这回好了,我终于有了梅大哥的骨肉,如果能为梅大哥生个一男一女,那我就更高兴了。”
李婉莺想着,只见在座的众人皆举起酒杯,向罗西祝福道,“祝梅兄和嫂子喜得贵子。”
“祝大人和夫人喜得贵子。”
祝福之后,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罗西也一一谢过大家的祝福。
自这之后,罗西对李婉莺更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又过了几日,这天,罗西处理完公务,像往常一样,给李婉莺按揉完身体,又弹琴。
罗西最近时常给李婉莺说道,现在多一些清雅、欢快、脱俗、美妙的琴声,是在给肚子里的孩子胎教,这样孩子出生以后会很聪明。
所以罗西每天都会给李婉莺弹几首曲子。
此时,罗西正弹着,李婉莺在床上半躺着,忽听到小红跑进来,对罗西说道,“大人,这是刚才师爷让我给你书信,说是京城来的。”
罗西接过小红手中的书信,此时,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吉,胸前一痛,捂着胸前,对小红摆了摆手,让她先下去。
李婉莺在床上半躺着,看见罗西突然捂着胸前,脸色有些煞白,焦急的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说着,李婉莺就要下床,罗西急忙一手捂着胸前,走到李婉莺身边,按住她,说道,“你现在有孕在身,一个多月了,不要这样,否则,容易动了胎气。”
李婉莺听罗西这么说,就坐好,说道,“相公,那你怎么了?”
罗西回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接过书信,突然感到胸前一阵疼痛。”
李婉莺说道,“相公,那你赶快打开看看,是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罗西这才打开书信,只见书信上写道,‘梅兄,前几日,刚刚知道菊儿有了身孕,我正为此事高兴不已,可谁曾想,今日一大早,菊儿就突然一阵腹痛,下身流了好多血,而且血流不止,后经太医及时抢救,血虽止住了,可是肚子里孩子却没有保住,而且菊儿至今也处于昏睡状态,众太医现在也是措手不及,还望梅兄即刻前来,救治菊儿。’下款书写着‘太子李诵’。
罗西看罢,心痛不已,说道,“菊儿,你可一定要挺住,哥哥这就来救你。”
说罢,安慰了一会李婉莺,出了厢房,找到武楚,命成喜、成德、胡天、常威、小莲、小红、徐婶娘、武阳一定要照顾好李婉莺,尤其是又再三叮嘱了小莲、小红、徐婶娘三人。这才和武楚二人一起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向长安奔去。
途中在驿站换了两匹马,等罗西和武楚到了长安,已近天黑。
罗西和武楚直奔太子府邸,到了太子府邸,门口的护卫急忙带着二人进了清心苑,见了太子李诵和梅菊,只见梅菊在床上依旧昏睡着,而李诵憔悴的坐在梅菊身边,双手紧握着梅菊的手。
李诵回头见罗西终于来了,勉强站起来,身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