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梅相身边的人,一切举动代表的皇家,不可做出有毁梅兄的事情,我想梅兄在此,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武楚听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时手足无措,在李诵面前踱来踱去。
再说,剑南东川九寨沟,这一日,黄平去集市卖药材,他的药材因为货真价实,不一会就被卖光了,此刻,他收了东西,在集市给他女儿郁金买了些胭脂等物,又在集市转了一会,他走着走着,见前面围了一群人,不知在看什么,就跟着凑了过去。
黄平挤过人群,只见墙上贴着一张皇榜告示,上面最左边是一个画像,黄平看罢,这人,他认识,正是在自己家中养伤的玉竹公子,再细细看了下文,才知道他原来是当朝宰相梅竹,皇上悬赏招榜寻人,有看到的,即刻送往京城。
黄平看罢,出了人群,径直回了家。
等黄平回到家中,看见罗西正在跟着自己女儿郁金在地里给药材除草,遂走到罗西近前,一把夺过罗西手中的锄头,将他带回屋内,让罗西坐在椅子上。
黄郁金看着自己爹爹今天从集市回来,就显得非常怪异,跟上前去看看究竟。
等黄郁金到了屋内,只见自己爹爹竟然向罗西下跪,并听自己爹爹说道,“草民不知宰相大人身份,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宰相大人不要怪罪。”
罗西一脸疑惑的将黄平扶起,说道,“老爹,你这是作何?快快起来说话,什么宰相大人,宰相大人在哪呢?”
黄平这才在罗西的搀扶下起身,说道,“宰相大人,今日我去集市卖药,看到城中贴的榜文,才知道你就是当朝宰相梅竹。”
罗西听黄平说完,还是有些疑惑,自己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现在得知自己是当朝宰相,又沦落到这般境地,还失忆,想罢,觉得这背后肯定有一个阴谋,有人要取自己性命,只是自己现在不知道而已,也许只有自己恢复记忆,才能解开这个谜团。
黄平见罗西在思索着什么,也不愿打扰,静静的站在一旁。
而门口的黄郁金听到这一切,急匆匆的走过来,对黄平说道,“爹,你真的确定玉竹就是当朝宰相梅竹?”
黄平对黄郁金坚定的说道,“爹还能看能错吗?那榜文上画的人像,分明就是玉竹,跌敢打赌,玉竹一定是当朝宰相梅竹,现在再回想他失忆后的举止言行,一定是了,不会有错。”
父女二人正说着,忽听罗西说道,“黄老爹,你们可有认识的什么武功高强的人?”
黄平想了想,回道,“宰相大人,我们都是平民百姓,怎么会认识武功高强的人呢?”
一旁的黄郁金说道,“爹,你忘了,咋们村的冯老爹的儿子冯虎小的时候曾跟随一个高人学习武艺,现在还在眉山修习。”
黄平听黄郁金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说道,“是了是了,我怎么把冯毅的儿子给忘了。”
黄平这才对罗西说道,“宰相大人,我们这有一个,他叫冯虎,是我们村上冯毅的儿子,幼年曾跟随一个高人学艺,之后一直在眉山修习。”
罗西一听高兴的说道,“黄老爹,你们能不能找这个冯虎来,我想让他陪我进趟京城。”
黄平问道,“不知宰相大人要进京干什么?”
罗西说道,“黄老爹,听你刚才说,我既然如果是梅竹,现在沦落至此,还失忆,我前后仔细推测分析了一遍,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背后有一个阴谋,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只有到了京城,也许才能知道是谁要置我于死地,也许才能恢复记忆,但我如果一个人冒然进京,势必会引来想要我的命的人再次对我施以毒手。”
黄平听罢,这才明白过来,说道,“宰相大人,既然这样,那我就让郁金去一趟眉山,请冯虎下山,陪你一起进京,保护你的安全,我也曾听说过大人的事迹,知道大人爱民爱国,是难得一见的清官,是我们老百姓心中的一朝明相,我们可不想让那些歹人暗害了你。”
罗西听黄平说完,黄平又是一跪,罗西真的受不了,暗道,‘这古人还真是喜欢下跪。’遂伸手将黄平扶起,说道,“黄老爹,你看我住在你们家,你就不要老是这个样子了,还就当我是玉竹,而且不要再叫我‘宰相大人’,你们和以前一样,就叫我‘玉竹’。”
黄平本有些推辞,但见罗西一再坚持,也只好如此,遂让黄郁金去眉山请冯虎去了。
而黄平看着罗西即使知道自己是宰相,还能这么亲易近人,心中又是一番感慨,‘不愧是一朝明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