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和李婉莺来到冯虎的房间,见房间内空无一人,又走向黄郁金的房间,见也是一样,只见桌子上留着一封书信,上面写到‘梅相收’。
罗西拆开书信,只见上面写道,‘玉竹哥哥,不,我应该称呼你为梅相,梅相大人,这半个多月,与你一起度过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尤其每当想起用嘴给你喂药那一刻,我就感觉自己是你的人,希望自己能和你有一个美好的姻缘,但当我知道你有夫人之后,我就已经知道你和我是不可能有结局的,在我看到你和嫂子相爱的样子之后,甚是羡慕,但我觉得上天能让我在悬崖下的河流旁边见到你,对我而言,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惠,对我最大的眷顾,自此一别,也许我们不会再有相见的一日,此生我也不会再喜欢上别的男子,最后,真心的希望你们永远珍惜对方,携子之手,与子同老。郁金永别。’罗西和李婉莺看罢,李婉莺瞪了罗西一眼,又揪起罗西的耳朵,说道,“你还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人家姑娘都给你写的这么清楚了,你说说,你到底都对人家做什么了。”
罗西被李婉莺这么揪的,耳朵疼痛的受不了,求饶道,“夫人,你松下手,我都说了,我对郁金妹妹从来都没有过什么想法,也没有和她做出什么事情,你知道的即使我失忆,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此生我也只爱你一个,绝不会娶别的女人。”
李婉莺依然不饶的揪着罗西耳朵,说道,“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自从你失踪的这半个多月,我挺着个大肚子,整日以泪洗面,担心你的安全,以为你已经不在了,你这倒好和人家姑娘做了这些事,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李婉莺说着说着,哭的更厉害了,松了手,向房间跑去。
罗西看着李婉莺跑去的方向,无奈的叹道,“哎,郁金妹妹,你写什么不好,干嘛非写这些,这回让莺莺看见,我可有的受了。”
罗西叹了口气,在后面追着李婉莺,到了房间门口,推了一下门,见门里面关了,罗西又推了推窗户,发现窗户是开的,遂从窗户跃了进去,走到李婉莺身前,坐下,抱住李婉莺,说道,“莺莺,夫人,你不要这么哭泣,好不好?所谓‘悲则气消’,你再这么悲伤哭泣,会动了胎气,伤到孩子的,你总得听我解释,让我把话说完吧。”
李婉莺不理罗西,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你都有了新欢,我和孩子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
罗西哎叹道,“夫人,你知道我对你的爱,心里只有你一个。”
罗西擦了擦李婉莺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罗西回道,“自从我那天和林公公一起进宫后,我不曾想到,那林公公竟然是一个大和忍者易容假扮的,他将我带到城外荒郊,与裴液、萧敏柔、还有大和的一个官员和五个忍者,将我追到悬崖边,从悬崖上掉了下去,等我醒来之后,我就已经在郁金妹妹家了,我也发现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想不起来,之后多亏了郁金妹妹及其父母的照顾,还有冯虎兄弟的一路保护,我才能安然进京,再次见到你。”
李婉莺听完,将身子投靠在罗西怀里,哭泣的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罗西回道,“夫人,我说的是真的,而且我在昏睡期间,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郁金妹妹还给我喂过药。”
罗西劝慰了好一阵,才将李婉莺劝说过来,不再哭泣。
李婉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好,这次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你和她再相见,你要是敢背着我和她有什么关系,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着孩子远走他乡,出家为尼,让你永远找不到我们。”
罗西答应着,劝慰着李婉莺,见她这会好多了,遂起身说道,“莺莺,我进宫一趟,这次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彻底做个了结。”
李婉莺见罗西要进宫向皇上陈述,了结这些事情,说道,“相公,你这次进宫一定要想办法救救王爷和杨大哥,自你失踪之后,王爷和杨大哥就被人设计陷害,被皇上关押进了天牢,武大哥曾夜探天牢,发现裴液和萧敏柔被人从天牢劫走,王爷和杨大哥在天牢被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罗西听完,心痛不已,说道,“我一定会为王爷和杨兄讨个公道,还他们清白。”
罗西说完,便出了房间,让丫鬟叫小莲陪着李婉莺,自己先是到了梅菊这边给梅家二老请了安,报了平安,这才带着武楚一起向皇宫而去。
另一边,小莲陪着李婉莺随后也来到梅菊这边,和梅菊、自己的公公婆婆一起闲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