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岛内,越过主殿,重新回到灵婳殿。细白的手指轻轻的揉着酸痛的脚踝。她真是小看了凤灼华,一个人怎么可以奢侈到这个地步。
第一次来灵婳殿,看她睡意正浓。于是,凤灼华带她抄了小路。而今天,她算是见识了。
出了主殿,不出百步。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满目桃林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往东转弯,园内,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引人注目。
到了灵婳殿更是别有洞天。门楼墙壁刻有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精致。一卷玉珠帘将大殿隔成两间。透过珠帘,隐约看到粉色的帷幔摇曳在床的周围。两侧有高高的玉质灯柱,上面放着两颗大大的夜明珠。向前两步走,左侧放着一个梳妆镜,镜前的檀木梳妆台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和头饰。
这显然是女子的闺房,只是为何出现在南岛呢?灼华上仙,冷如冰山,不近女色。谁,又有如此殊荣让上仙为她建了这间房呢?
灵婳殿的布局可真谓用心了。由此可知,灵婳殿的原主人在灼华上仙心中的地位了。只是,那女子是谁?如今为何不见她的人影呢!而灼华上仙此番让她一介仙婢入住可着实奇了怪。
深叹了口气,躺在柔软的榻上。嘴角微微扬起。管他呢,不管以前这间大殿的主人是谁。如今,她住了,主人便是她。
女子闭上眼眸,就又和周公约会去了。
转眼之间,木颜蕞已做仙婢半年,入住灵婳殿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除了那个老克星时常回来看他的厨房有没有被烧坏。岛外,如泪仙子也是每天准时签到。
开始,她还不道德的看笑话。看着凤灼华被缠的一脸黑线,却又无法开口伤人。木颜蕞心里一阵畅快,原来,大冰块也有头疼的时候啊。
可是,后来,她就没那么开心了。刚开始那个如泪仙子还只是缠着凤灼华而已。后来,连她也不放过。
呜呜呜,她只是个仙婢啊。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如泪仙子,放过我一介仙婢吧。
因为老克星的变态规定,木颜蕞必须每天纸鹤传书,在规定的时辰汇报情况。否则,便要接受惩罚,亲手浇灌二百棵桃树。
本是十分简单的一件事,可后来她才发现是那么难。纸鹤还没飞出南岛,便被如泪仙子摧毁,拦截,亦或重新加上些内容返回来。因此,她受了不少罚。殿外的桃树倒是因此长高了不少。
坐在大殿前的玉阶上,木颜蕞心痛的看着眼前的小纸鹤。这如泪仙子未免欺人太甚。怒火中烧,女子猛然起身,准备出岛报仇。
谁知,只听一阵"嗡嗡"声传来。
"咦,这是什么声音?"
女子静耳细听,却没注意到脚边的灵狐投来一个鄙视的表情。
"哼,那个女人胆子愈发大了,居然敢把毒蜂引进来。"
一双狐狸眼盯着女子手中的纸鹤,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正欲幻成人形赶走毒蜂,狐狸眼中却流出一抹戏弄。
为何要救她?她可是抢了灵漪姐姐的一切。哼,蠢货,就好好享受被毒蜂蛰的滋味吧!
于是,某只灵狐很不厚道的掉头就走,自己躲进了大殿。留下女子一人静耳细听。
岛外,美人高贵的扬着头颅,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声音越来越大,远处,一个黑点越变越大。最后,居然变成了一团。妈呀!这是什么鬼。距离她百步远,木颜蕞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正欲转身逃跑,却已是来不及了。只觉眼前一黑,许多毒蜂便围了上来。紧接着,身上的刺痛阵阵传来。先是脸,手。后来,衣服遮住的地方也无法幸免。
女子痛苦的一边在地上来回滚,一边哭喊,却是让几只毒蜂进了嘴里。最后,口被蛰的肿胀,连话都说不出。
好痛,好痛。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女子内心哀嚎道。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忽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整个人疼昏了过去。
一阵白光闪过。原本猖狂的毒蜂纷纷化为飞灰。一阵怒气布满了冰眸。
"小漪,小漪!"
匆忙的抱起地上的小人跑回大殿,看着她红肿的小脸,和受伤的身子。凤灼华的心紧紧的抽了一下。转而,冰眸看下岛外,眸中怒火冲天。
"雪幽。"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怒吼道。
雪幽揉着朦胧的睡眼。幻化成人形的他悠悠的走来,却是被那怒目吓了一跳。再看男子怀中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