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下了一寸多深的伤口,马上流血倒在迪吧的钢板上。
“散开,围上去。”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发出。
得了命令的马仔们马上一窝蜂地围上去,石冠生不待马仔们把他围成圈,脚步向左移,右手长剑或刺或削,左手剑鞘则以防为主,一下子又让几个马仔挂彩,红绿黄三色灯光照到石冠生身上,人们只见他的身影,看不清他的动作。
“上,给我上,谁砍死那狗日的,我赏十万。”熊哥透过铁楼梯往下看,见手下们连连败退,急红了眼。
有了重赏,一群亡命之徒又围了上来,石冠生又陷入混战中,不得已转攻为守。
三颗拇指大的铁珠忽地从一个人的右手甩出,分三个方向石冠生飞去,同时,两只穿着钢板底的鞋从铁楼梯上跳下,借助着钢板地面的力量,那个离地三尺,两腿直向石冠生踢去。
石冠生双耳听到了铁珠的声响,无奈四方有刀,躲避不及,右手肘和左腿各中一铁珠,右手一软丢了长剑,就在他的身体歪斜的一刹那,钢板鞋底踢到石冠生臀部和腰,后者脚不由得离地,身体直撞向铁丝网。
马仔们显然早得了安排,钢板鞋底一出场,受伤的马仔即从铁丝网的安全出口走出,观众们也被请了出了迪吧。
石冠生还没站稳,耳中又传来敌人凌厉攻势的风声,两手抓住铁丝网,身体倒挂到半空。钢板鞋底的暴踢落空,硬是在铁丝网上踢出一个缺口。钢板鞋底一击不中没有恋战,马上后退,还没待石冠生看清人影,钢板鞋底又隐蔽在马仔当中。
石冠生还想再贴在铁丝网上喘口气,却从二层的酒吧上不分方向地砸下酒瓶,那玻璃酒瓶都事先从瓶底打坏,砸到人的身上,后果可想而知,可看得出,熊哥为对付石冠生作了精心的安排。
迪吧的钢板上顿时满是玻璃碎片。石冠生来不及从铁丝网破开个洞逃出,只得落到迪吧的钢板上。他是修炼过无名心法,可还不敢保证皮肉能抵挡尖锐的玻璃,两手握住匕首,直落而下,匕首插入钢板三寸,他的整个人依靠匕首倒立着。
钢板鞋底似乎早料到石冠生是如此地躲避,玻璃酒瓶暂时停止乱砸,钢板鞋底又是一踩一跳,踩碎脚下一片玻璃,眨眼到了石冠生跟前,这回不是用脚,而是出拳。眼见铁拳要打到目标,钢板鞋底胯下小弟被一颗鹅卵石击中,身体神经一紧,拳头偏了方向,砸到了铁丝网。
“表哥,我厉害吧!”亚力山大得意地扬了扬手中大号弹弓。
“抓住那死胖子。”熊哥这才想起一直被忽略的亚力山大。
在溜冰场上的三个小混混,马上滑动脚下滑轮去追亚力山大。
石冠生抓住有利时机,两手一用力,匕首在钢板上划出两道裂缝,他的身体贴到铁丝网,两手看准迪吧边沿一块没有玻璃的空地,两脚翻滚落地,两手马上抓着铁丝网,他没有逃的打算,而是沿着铁丝网往通往二层的铁楼梯移动。
三个小混混以为抓住亚力山大是易如反掌的事,更以为胖子手中的斧头只是个摆设品。岂不知亚力山大早已嗷嗷待哺,左手球棍,右手斧头,中间用头去顶,瞬间让三个小混混失去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