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听出了她话语之中的感伤，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感伤，很有意思。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要有等阶、只要你不是极端的一阶，那么你总能这样找出比较对象的。繁花皇后可是十二岁就成仙的，谁能相提并论呢。”

十二岁成仙，在第二世界是正常，在第一世界是落後，在第三世界是奇迹！十八万年以来，繁花世界再无可以相提并论的，最快的也是在十四岁成仙。两岁之差，是大帝和圣人的区别。成年之前的岁数之差，一岁就是一个等阶。

“哎对了，沈公是男是女呀？”

沈荔简直要笑出声来，第一次遇到有人关心仙人的性别。仙人那样的存在，凡人基本都是极其敬畏尊崇的存在，性别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性别于仙人的价值不大，不似凡人这样性别影响如此之大。

“这个问题不需要我回答吧。”

“无所谓，我就是随口一问。”楚天示意可以结束会话了，接下来他还要继续选拔异象天才。

沈荔忽然伸手去拉楚天的面具，楚云筱倏然出现抓住了她的手。

“你真调皮！”楚天挑了挑眉毛，“其实我也好奇你本来的面目什么样子。不过呢为了不让韩雨落对我的诽谤证实，只好等我教训她之後再来和你坦然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