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夕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交代冯天的,毕竟实力摆在那里,教训一个小小的恶鬼那还不是跟打蚊子一样简单。只是告诉冯天,一定要在捉鬼的时候表现的及其困难,不能太轻松了,但也不能表现的太狼狈了,要拿捏好度。
说的冯天都不想去了,这要求,比让自己正常发挥还要困难。最后将夕没有办法,只能告诉冯天,去了以后随机发挥。
第三天下午,来接冯天的并不是金家超本人,而是他的司机。司机说金总有事走不开,只好派他来接大师。
冯天表示并不在意,直接从吧台出来,示意可以出发了。司机心里挺纳闷,看电视上演的捉鬼大师,又是道袍,又是桃木剑符咒的,会拿很多东西,眼前的年轻人却两手空空,甚至连了包都没有拿。心想莫不是金总遇到了骗子吧?
冯天不知道司机在想什么,坐在车上去往金家超家的路上,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虽然现在奇奇怪怪的事情见得多了,但真真的恶鬼还真没有见过,上次附身郑有为的,是位鬼修,基本上已经脱离了普通定义上的鬼。
车子穿过了整个城市,因为正好是下午下班时间,市里面有些拥堵,等到了金家超家,已经快要八点了,正值冬末春初,天黑得早,车子停在金总家门口时,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
金家超住的是独栋的别墅,位于城市的有名的富人区。司机停好车后,带着冯天开门进了屋内。
冯天本以为屋里会是一片阴风阵阵,没想到里面灯光大开,亮如白昼,而且屋里面传来了讲话的声音和酒杯碰撞的声音。司机把冯天带到了餐厅,金家超正跟三个人喝着酒聊天,看到冯天来了,金家超并没有起身,对冯天道:“冯大师来了,赶紧坐,我们一起吃饭。”
司机走到金家超身边,不知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见金家超挥了挥手,司机出了屋子,没过一会,传来了关门的声音,估计是那司机下班回家了。
冯天说道:“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先吃,金总,我在客厅等你。”
“也行,冯大师随意,过会我就出去。”金家超很显然也没有对冯天特别热情,好像冯天的到来,对他是可有可无的,跟两天前失魂落魄进入酒吧的金家超判若两人。
冯天也不在意,反正事后拿了钱就行,金家超是什么态度他才不在乎。
这时候,跟金总喝酒的三人中,一个长着山羊胡子,三角眼的人抬头突然跟冯天笑了一下,冯天礼貌的跟那人笑笑,然后到了客厅,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
没过多久,金家超带着那三个人来到了客厅,这三个人吃饱喝足,全都大马金刀的坐到沙发上。
其实冯天一进屋就看出来了,这三人也是金总找来驱鬼的,因为他们的打扮实在是太明显了,那个之前跟冯天笑过的山羊胡子,脑袋上还扎着个发髻,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另外两人,一个是穿着中山装,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年龄跟金总估计差不多,还有一个是个老头,花白的胡子和眉毛,而且眉毛长的吊到了脸庞两侧,穿着灰色的棉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金家超见几个人都坐好了,干咳了一声引起大家的注意,然后说道:“冯大师来的晚,我给你介绍一下另外三位大师,”
指着山羊胡子说:道“这位是昆仑的道长,木道长。”山羊胡子木道长又一次跟冯天笑笑,这家伙很明显是个坑蒙拐骗的角色,昆仑不就是当年傅紫衣的师门吗,听说自从五百年前鹤真人去世,昆仑就闭了山门,现在根本就没有入世的昆仑弟子。
冯天虽然心里觉得好笑,但也礼貌的跟木道长点头回了个笑容。“这位是斋寂先生,是茅山的第三十六代传人,”接下来介绍的是那长眉老人,老人一副高人的模样,金家超介绍他的时候,他还特意把头仰到了一边,好像并不愿意跟冯天这个无名小子认识。
“这位名叫南宫华,是资深的捉鬼大师。”金家超只说南宫华是捉鬼大师,是因为,这位南宫华并不是依靠道术捉鬼,他带着一套现代化的装备,就像个吸尘器,具体功能冯天也不知道,只是见她一直在摆弄那个东西,金家超介绍到他的时候,也只是抬头跟冯天点了下头,算是跟他打了招呼。
“至于这位冯大师,之前我在吃饭的时候也跟大家讲过了,是业内有名的情调酒吧的员工。”金家超特意把员工两个字咬得很重,斋寂先生哼了一声,另外两位也没有特别的表现,很显然,都对这个所谓业界有名的情调酒吧不太认同。
“我今天找大家来呢,目的你们也知道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