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怀义向龚月看了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接听了这个电话。
“你好,请问哪一位?”田怀义问道。
对方淡淡地说道:“田先生,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你妹妹田甜,到了海天。”
“已经走了?怎么走的?”田怀义大吃一惊。
在田怀义看来,妹妹虽然有海外求学的经历,可是在国内,她还是无法做到深入细致的了解。想离开建康,不管是坐火车汽车飞行,最终都难以逃脱自己的掌握之中。
然而这个电话却告诉他,田甜已经离开了。这让田怀义如何不吃惊?
“她是坐专用飞机离开的。这件事,我想就此划一个句号吧,不要再生事端了,后面我来为你处理,”对方静静地说道。
“你?你是哪位?”田怀义这才如梦初醒。
对方告诉了他这样的一个消息,田怀义刚才明显失态。现在,他已经恢复了,当然要问对方的身份了。
而且对方说了,由对方替他来解决田甜的事儿,这让田怀义更是吃惊。
“我是任度,”对方终于报出了名号。
“任先生?”田怀义心头一惊。任度到了建康,一改锦华公司那种低调的行事风格,凡事都会插上一杠子。
建康这边发生的大事,都已经有了他的身影。
“对,就是我,”任度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我们合作吧。会有你的好处的。”
田怀义冷笑一声,“任先生,你的话,我不怎么明白。”
所谓合作,恐怕也是由任度来主导。对方的话说得虽然平静,可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田怀义如何听不出来呢。
“直说了吧,你的儿子田小震和你妹妹之间的事儿,我都清楚。我会为你们家保守秘密,前提是,我们合作,这种合作,是平等的,你尽管放心,”任度说话时,依然是那么平静。
田怀义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妹妹,这样的事在短短时间内都能泄露出去,如何不让他吃惊呢。
田怀义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
“任先生,如何合作,你说,”田怀义不想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
如果任度是一个小人物,光凭这个电话,任度也就死了。
可是任度不是,人家来自京城,不说背景,光是锦华公司,就已经是个庞大的存在。
在帝国,类似于锦华公司这样的存在,要说没背景,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这些内幕,对于普通平民而言,是根本接触不到的。
但在田怀义这里,这些事儿都不是秘密。
不管对方提什么条件,只要不过份,先答应了再说。
“我说了,我们之间的合作,是平等的。我帮你一个忙,你再帮我一个忙。这次,我帮你的,就是保守秘密,你把你们家的高人借给我用一次,”任度说道。
鲁先生?
任度要用鲁先生?
“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事吗?”田怀义问道。
“当然可以。我们在牛角山那里有块地,正要开发,却屡屡没能祭祀成功。我想让你们爱的高人出次手,”任度说到这里,语气里有些懊丧了。
田怀义马上就明白了。
牛角山那里有秘密。
牛角山那里有秘密,对于田家来说,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儿。
不然,父亲也不可能把田甜的母亲安葬在那里。
不管是哪位要开发牛角山一带,只要动工动土,就必须要通知田家。
田怀义犹豫了片刻,痛快地答应了,“行,我请我们家的先生出手,帮你这一回就是了。”
任度高兴了,“那我就谢谢了。明天上午,时间七点半,我会亲自到牛角山那里。”
双方说好了,便挂断了电话。
龚月凑到了田怀义身边,轻轻地偎进了他的怀里。
“你不高兴?”她问道。
“我怎么可能高兴,”田怀义冷笑连连,“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建康城,怎么就像是变了似的,藏不了秘密了。”
龚月听到田怀义这个话一出,就明白田怀义是真的不高兴了。
她于是从他的怀里离开了,走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田怀义看着她的身体,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洗澡,伸手一揽,跟着就是一推,便开始了他最为原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