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基材同志,我们又见面了,这次可是胜利的见面,欢庆的见面啊,哈哈哈。”已经被任命为南疆军区独立师师长的靳弓,又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战友,是开怀大笑,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经过一年来的风吹雨打,霍师长年轻英俊的面庞,平添了几许沧桑,帽徽上的青天白日下岗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徽章,紧紧地贴附在胸前,这就是对他最好的褒奖,基材心情激动地,看着对方更加饱经沧桑的面庞,言语哽咽地倾诉着衷肠,“靳师长,这一次我终于是彻底归队了。大部队来的太及时了。要说保卫新疆领土,我们起义的部队目前问题不大,但是,如何掌握政权,带领民众翻身解放,问题可就太多了。”
已经被任命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南疆骑兵师师长的霍基材,此时的心情的确不轻松,他拉着靳师长紧握的手,就匆匆往骑兵师师部指挥室里走,看得出来,军务紧急。
一进屋,还没坐定,霍师长的话就跟上来了:“靳师长,你看,这是三七和秦玲发来的电报,漠南的情况十分紧急,分裂分子与境外的敌特,甚至是帝国主义势力相互勾结,意图不轨。”
靳师长仔细阅读着三七拍发给霍师长的电报,越看表情越严肃。
“霍师长,并转报军区。漠南出现了反动暴乱,妄图独立,我们应对当无问题。主要是各级民主政权的建立时不我待,急需大量富有经验的干部前来支援。盼!三七急报。”
眼看着脸色铁青的靳师长,放下了手中的电报,不失时机地,又拿起秦岭拍发的电报,直接念叨起来:“靳师长,烦请转报军区。漠南的广大农奴,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对我们新生的人民政权并不了解,也没有给予必要的支持,切望挺进新疆的部队,能够前来指导土地改革试点工作,唤起民众的觉醒。秦玲报告。”
靳师长看完秦玲发来的电报,神情益发严肃冷峻,反动分子一点都不给我们喘息的时间,不就是连续作战吗?这正合我靳弓的胃口,想到此,靳师长慢慢地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坚毅果敢的神情。
“基材啊,我立即安排报告南疆军区,我的意见,我们应该立即出发,挺进漠南,不仅要让红旗插上昆仑山巅,而且,还要让它插进每个翻身农牧民的心坎里。”
靳师长说话时的神情,一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架势。
说完,靳师长就迈着坚定的步伐,匆匆地离开了位于龟兹南疆军区骑兵师的指挥室。
……
昆仑山隘口初升的太阳格外勤劳,每天是起得早睡得晚,原因很简单,一是广袤的沙漠无遮无挡,海拔不低;二是干燥的天空,很少出现乌云。
趁着勤奋用功的一轮朝阳未醒之时,三七和马团长,并肩站立在军营草场的土台上,在飘扬着五星红旗的旗杆下,召集起这支能攻善守的巡防团,准备迎击营区外闹了一夜的乌合之众。
“听我的命令,一营从正面攻击,二营从南面包抄,三营从北面合围,天亮后,立即行动。”马团长一手叉腰,一手用力地挥向空中,好像在召唤着临出门前,正待升起的晨光。
“我再强调两句。出击以制造声势为主,对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就地歼灭。对一哄而散的裹挟群众,要给他们放生的通路,听明白了吗?”三七刻意强调的内容,引起了台下跃跃欲试,马刀出鞘,准备痛击叛匪的骑兵们是一片哗然。
“这叫打的什么仗啊?不是说,敌人有上万之众吗,怎么可能一轰而散呢?”
“就是啊,如果敌人死拼,那我们不就吃亏了吗?”
“这头一次跟着解放军打仗,怎么就这么窝囊啊?”
站在台上的马团长可听不下去了,往前一站,大声呵斥着:“都胡说什么呢?要不是党代表昨晚及时发现隐藏的内奸,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都听好了,服从命令,谁要是故意射杀逃跑和投降的敌人,我绝不轻饶他。”
说完,马团长用眼神征得三七同意,大声命令道:“废话少说,上马,出击!”
“呦吼!……”战士们挥舞着手中的马刀,身挎各种枪支,跃马扬鞭,嗷嗷叫着,分路出击,广场上顿时扬起了一大片滚滚烟尘。
巡防团这些当年跟着尕司令剿灭东突分子的老兵们,对所谓的民族自卫军,可是太了解了。说白了,也就是一群被宗教裹挟,聚合而成的家奴式武装,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战斗力。
战斗正如三七所料,除了少数死硬分子,骑在马上释放冷枪之外,只要一看到军营里扬起的混混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