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些家伙到底是啥玩意儿?脸上密密麻麻的图纹又是啥?”
我紧握双拳,焦急地问师傅。
师傅抽出斩尸剑正准备应战呢,大喊。
“这些货是邪教派来的死侍,俗称光头党,也就是专门杀人的活死人。”
他摆正作战姿态。
“前几年我和一个朋友在云南那边遇到过一次,别小瞧它们,腿脚麻利得很,足足撵着我们追了一宿,我朋友差点死在它们手里。”
“那些恶心的图纹呢?”我忙问。
师傅答道,“那些图纹就是邪教的一种标记,小心,看来这回有场恶战了。”
我暗骂,又是邪教,真是欺人太甚。看来大战一场在所难免了。
说到这里。
从这些家伙喉咙里忽然传出刺耳的尖叫和嘶吼声,听得我耳膜穿孔,头皮直发麻。
师傅面色一变,连忙大喝。
“快!快定住命门准备应战,它们马上就冲过来了!”
我连忙照做。
和师傅对视一眼,准备死拼。
死拼没多久,寡不敌众,我和师傅气喘吁吁,腿脚发软。
后来实在抵挡不过,我和师傅趁他们没追上,偷溜进了别墅一楼的一间客房里,我们把桌子椅子凡是能用上的都抵到门边。
“快开门,赶紧拿命来!”
门外的那些阴阳光头怪不停地用利器敲砸着房门。
焦急之时,师傅立马掏出驱怨符来贴于门上,门外的敲击声戛然而止。
这驱怨符绝对是极其灵验的符咒,一般场合师傅不会轻易用它。
符咒上面的字全都是用黑狗血搅合金砂画出来的,这么一张符需要整整一碗狗血才能写出来呢。
而且符咒纸要用童子尿泡过整整七天,最后再放在檀香边熏个十天半个月才成。
有了这驱怨符,那些光头党一时半会儿进不来这屋,我和师傅也就松了口气。
听门外没了动静。
我和师傅吐出一口闷气,如释重负,提着的心终于稍微放了下来,瘫坐在地。
“师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急得汗都下来了。
师傅喘着粗气。
“先歇会看看情形再说。”
可百密终有一疏,门是被贴符咒了,可我俩竟然忘了把符咒贴在窗户上。
我脸色一寒,一咬牙一跺脚,拎着斩尸剑,捏着驱怨符,几步就冲向了窗户前,当我刚要贴符咒档口。
“哗啦”一阵阴风进来,小窗被吹开,冻得我浑身一哆嗦。
再一看窗外的景象时,我顿时头皮发麻,俩眼发直。
别墅后面的花园里,黑压压一片,到处都是黑斗篷光头党的身影儿,斗篷在阴风中飞舞,跟军队一般。
他们离这窗子只有不足五十米远的距离。
即便此时已是傍晚,我隔这么远仍能看清它们头上的光头和满脸的图纹。
他们的脸惨白得很,眼神中充满了怨气和愤恨,直勾勾地向窗内看。
我被这群家伙瞪得如坐针毡,连退好几步。
突然,花园中爆出一阵尖锐愤怒的嘶吼,紧接着那个假扮女主人的光头怪头目冲在最前面,朝这窗边狂奔过来。
它虽然甩了恨天高没了鞋子,但脚上的速度极快。
几乎一眨眼功夫就冲到距离这扇窗不足二十米远的地方。
事不宜迟。
我‘哐’地一下狠劲把窗一关,贴上驱怨符,背对着窗户就是一顿喘。
师傅见我这副惊慌失措样子,忙上前向窗外望,顿时他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不一会儿,刚刚被我们用驱怨符封上的门窗突然发出巨响,剧烈地颤动起来,那些黑斗篷光头党在门外疯狂地敲砸门。
“不妙,我还以为这驱怨符多少能顶一会儿呢,看来我想简单了,今儿这些光头党太过凶狠了,恐怕用不了多大功夫他们就会冲进来。”
师傅随即趴在窗口向外望,十分出神和专注,也不知道他在观察什么。
五分钟之后。
师傅终于回过头来,咬紧牙关,“看来只能冲出去,杀个片甲不留!”
“什么?杀出去?师傅你在开玩笑?咱俩可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如果出去那就等于送死。”我尖叫。
师傅厉声。
“你说的没错,出去的确可能被砍死,但是总比在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