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努力修炼,再加上师姐的细心照顾,我背后和腿上的刀伤早就痊愈如初,下地走路根本不是问题,体质上也变得比以前健实硬朗许多。
可我偶尔还是会赖在床上哼哼唧唧装着病秧秧的样子不肯起来,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这回我真比猪强了,终于如愿以偿修成猪仙。
其实我心里的小算盘哪里逃得过妙华师姐的法眼,她才不会让我如愿以偿呢。
我想懒散度日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师弟,快起来,别给我装,我早就知道你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甭想瞒天过海赖在床上,难道你要一辈子吃喝拉撒睡在这里不成,在那儿养大爷那?”
她拉开我蒙在头上的被褥,用足了力气使劲拧着我的耳朵。
“行了,别催了,我的小姑奶奶,怕你了还不成,我起!”我的耳朵被拧得红肿生疼直叫唤,立马向这母夜叉求饶。
“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还差不多,快穿衣裤,等会我带你去大殿见师傅。”
说完,妙华转身去忙活其他差事了。
见师姐又走了,我抓紧机会倒头就蒙被褥开始睡回笼觉。
不一会儿有人推我大腿。
我还以为又是那个讨厌的姑奶奶呢,我胳膊回过去就是一甩。
奇怪,要在平时,师姐肯定就炸毛似的开骂了,此时怎么没有任何叫骂声或者反击。
我心里纳闷,忽转过身来确认。
只见住持正直直地站在我的床边,活像是尊能行走的雕像。
住持双掌合十,平摊着嘴角,眉头微微紧锁,胡须依旧那么飘逸自然,眼神中带有一丝察觉不出来的气场,但是整体上看来还是那么平易近人。
他左手一颗颗地掰动着紫檀木念珠,语重心长地开口说话了,语速要比平常要快了一些。
“旋源,你师傅把你交托给我,我就要对你负责,快起来吧。”
自从住持救了我和师傅之后,这几个月多来我几乎很少见到过住持,师傅也没来看过我。想必是闭关修炼或是找邪教踪迹去了。
我有些过意不去,紧张得满头大汗,好像刚从蒸笼中出来一般。
突然想师傅了,也不知他如何了,是否打探到邪教行踪了。
住持一来,我立马乖乖起身,我紧张心虚得很,两只无名指在被褥上画圈圈。
“住持,你有我师傅的消息吗?”我一脸期待地望着住持。
他摇摇头默不作声,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自此之后,我开始每天跟着住持打坐参禅潜心修行拳法剑术,在断崖边一般会见到我们修行的身影。
我和师姐坐在断崖边跟着师傅修炼平心静气法。
“住持,您今儿换了串新佛珠?这材质真是好看。”我边打坐边好奇地问。
“阿弥陀佛,这串佛珠可不简单,上一串是由紫檀木制成,珠粒共有五十颗是指五十力;而这一串是由上等菩提子经过足足百日精雕细琢烧制炼化而成,珠粒共有二百颗,被称为二百愿。”
没想到区区普通的佛珠还有这么多讲究,真是受教。
我试图在住持脖子上拿下佛珠把玩,但是住持一心在念经,没有递给我。
我见住持每天穿的都是袈裟,而我则是僧袍,我扯着衣角一脸嫌弃,不禁发问。
“住持,为何咱俩穿着不同?而且我这么破衣烂衫,未免太寒碜了吧?”
“非也,这虽是用碎布拼凑而成的旧衣衫,但可是帮你积功德助修行。一般以几块布拼成就叫几条衣。”
住持边细细讲解边看自己身上的袈裟。
我忙低头去数自己身上的僧袍由几块布组成。
说罢,我手脚并用开动起来,数到二百零几块的时候,我已经几近崩溃。
“我的僧袍竟然由二百多块布拼的?未免太穷太会过日子了吧,寒碜死了。师姐,你克扣我衣服补给!”我含泪委屈地向住持爷爷求安慰。
妙华师姐正闭眼打坐呢,瞪了我一眼。
毕竟住持还在场,不能让住持察觉我们打情骂俏明争暗斗,于是我没有立马翻脸。
转眼又是个艳阳天,我起得破天荒地早,这么好的天,可不能浪费。
我打了个大哈欠,伸伸懒腰,索性去断崖练剑。
快到晌午的时候,实在燥热难耐,我出了一身臭汗,就到凉亭上休息纳凉同时复习道山秘术上口诀。
忽见远方山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