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媚眼如丝,柔声道:“我想看看,你到底多能……啊!”话还没说完,已明确地感觉到了什么,登时惊呼出来。
江辅宸吓了一跳,忍着搂住她的冲动,苦恼地道:“你这是在引火自焚……”
周思敏双颊滚烫,却哼道:“我的房间里有由我控制的监控器,只要你敢动我,我就打开它,到时候人证物证两全,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可以逃脱的指控!”
江辅宸算是领略了这富婆的胆大妄为,叹道:“我真有正事,关于你和郁姨的问题,就算要陷害我,也等我把事说完好吧?”
他还是第一次用央求的语气和她说话,周思敏心里一软,不动如山地道:“那就这样说。”
江辅宸无奈道:“好吧,你不是想拜郁姨为师吗?”
周思敏一震道:“她肯了?”
“不,连我她都没正式收徒,更别说你了。”江辅宸认真地道,“她肯定有她的苦衷,但你要学她的技法,现在却不一定非要强求她不可。”
周思敏本身也是聪明人,立刻明白过来,俯头看他:“你是说你?”
这想法在他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了。两人的问题,是从周思敏拜师被拒开始,那要让这个心眼不大的美丽遗孀彻底放弃再找郁澜因的麻烦,这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当然,要是在以前,他绝对不会这么“善待”她,但从这几次接触,加上知道她也有过悲惨的过去,以及和田彰之间的纠葛后,江辅宸却发觉这美女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恶。
周思敏明显地娇躯一颤,不能置信地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看着他。
江辅宸毫不避让地回视过去。
半晌,周思敏忽然螓首一低,贴到了他胸口。
江辅宸嘴唇正好对着她头顶,被她柔顺的头发搞得鼻子嘴巴下巴无不发痒,苦恼道:“移开点好吗?我这样很辛苦的。”
哪知道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了胸口忽起的低咽声,登时石化。
尼玛!
哭了!
过了半个小时,她才幽幽地道:“从来没有人不求回报,却会对我这么好。你……是第一个。”
江辅宸松了口气,只要她肯说话,那就好说:“不会吧?我看田彰就对你……”
“别提他好吗?”周思敏尽管是在打断他的话,却出奇地带着央求语气,“他是我的初恋,但也是我最恨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江辅宸好奇地道。
“你真的要听我以前的屈辱?”周思敏抬首看他。
“那啥,不说也没啥……我也不是很好奇……”江辅宸胆战心惊地道。“屈辱”本来该让人觉得悲伤才对,可是此时此刻,和她亲密接触的情况下,听到这词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可想而知,像周思敏这样的美女会受到的“屈辱”,必定和男女之间有关,怎么不让人热血沸腾?
周思敏察觉他的“反应”变强,幽幽道:“男人都是这样,总爱把自己的快乐凌驾在女人的耻辱上。唉,不过你还算好的,至少不像姓方的那么无耻。”
“姓方的”当然是指她老公方希,江辅宸越听越奇,同时也想藉问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小心地问道:“这部分能说吗?”
周思敏神情忽转悲伤,凝视着他双眼,凄然道:“假如我告诉你我杀了他,你会瞧不起我吗?”
“当然不会!”江辅宸不假思索地道,随即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登时一怔,“他不是‘自然死亡’?”暗忖“脱阳”这种事也该算自然死亡吧?
周思敏轻轻地道:“不,他原本不用死的。他肾上和前列腺都有问题,我一直知道,假如静心调养,他又是壮年,现在肯定还能活得好好的。但是我无法忍受这个跟我有杀父之仇的臭男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于是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段岁月里,只要有机会,就用尽办法挑逗他。方希非常好色,每次都忍不住,在他死前的三天时间里,我至少让他兴奋了三十次,让他连下床都没机会。你知道吗?到了最后,他看破了我的想法,哭着求我放过他,那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候!”
江辅宸听着后背凉嗖嗖的。
女人真要报复起来,手段之诡奇,确实不是男人所能轻易想到!
设身处地地想想,他要是在没法动弹的情况下,被人连着几十次强迫“兴奋”,那还真是生不如死!
但是……杀父仇人?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周思敏再次伏到他胸口,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