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们又被召集起来。
距离过年的30之夜,还有十天,其他人都忙着准备回老家或者是出去high,就这么突然的都被叫了回去。
几个人坐在一个蛋糕店的椅子上——风隐银狐和鬼面一如既往的还没有到。
这三个家伙经常是踩着点儿一起来,当时钟的秒针指向12的那一刻,他们会非常准时的踏进门来。
其他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样做真的好吗?早了一分钟会死吗?
知道么一天,他们才发现能踩着点来已经是很奇迹了:或许上一秒都忙的焦头烂额,下一秒才能出现在这里。做到不迟到已经是奇迹了!
其实如果换做任何人,迟到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至于一直没有迟到过,那就归功于风隐的强迫症。
所有人都坐好了之后忽然发现少了一个——没错就是般若。
这个小家伙从来都不过脑子的,反应又比其他人慢半拍——从来没有准时到过,从来都没有过。
在第四分半的时候,一个拿着棒棒糖穿着连帽衫的的萌萌哒小男孩跑了过来:“不好意思,我,我又迟到了……呜哇,累死喵了,喵。”
风隐一脸嫌弃的盯着他看:“说的好像你曾经准时过一样。”
尴尬的吐吐舌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众人一起等待发话。
风隐成为了乌托邦另一个主人的事情,除了特兰西瓦尼亚、白银、利安和他们第二队队员这几些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也就是说,要不是风隐手里有那个令牌,简直就是像齐天大圣一样有名无实的空头幌子。
风隐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一个两个加进来都是违心的。我给你们让你们提意见的东西,一个都没有动过。既然你们这么不积极,那么好吧,我们不用出动了。”
众人纷纷面面相觑:“你说啥……不能就这样把我们扔开啊。”
风隐一脸不耐烦:“我留着你们有什么用,你们给我帮忙吗?不帮忙还添乱,我已经够烦的了,你们知道吗?一个两个光给我惹事,不知道收拾。乌托邦里面的那些长老是你们随便动的了的吗?再给我惹事儿,我就让你们都滚蛋。”
风隐冷冷的,喝了一口咖啡:“现在不解散你们,还是留你们有用的。从今天开始,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必须去做什么。你们只需要记住四个字:偃旗息鼓。”
所有人顿时目瞪口呆:偃旗息鼓?开什么玩笑啊,偃旗息鼓不就代表着他们要消失吗?这跟解散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吗……
风隐看出了他们的疑惑:“我不是要解散。我要是让你们解散早就直接跟你们说了,我都说过了,留着你们还是有用处的。很多事情我不放心,派别人去帮忙,只有你们能做的到。”
众人还是面面相觑一脸不解:“那也就是说我们不用再巡视,一切待命了呗?”
风隐一脸无语的点点头:“现在的情况,随你们怎么想了。反正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就对了。”
最不安生的珠儿把茶杯一摔:“特兰西瓦尼亚大人把我们安排在一起,你凭什么一个人就决定让我们安静!”
风隐慢慢的看着地上的茶杯叫来了服务员:“茶杯给我们换一个跟那个一模一样的,摔碎的这个钱,一会儿我赔给你们。”
服务生勉强录着微笑,其实很不高兴。
换杯子的动作稍微重了一点,这又引来了珠儿的不满:“你只不过是为我们服务,拿钱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冲我们无礼!”
那个人当场呆愣在那里,风隐嘴角浮现出一丝优雅的笑容:“都说什么人才难为什么人,你说你一个大小姐,何必跟他过不去呢?”
表面上听上来,应该是说服务员位置低廉,实际上是在骂珠儿闲的没事儿干了,神经病。
珠儿又一次挨了暗骂,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发作:风隐她现在不比从前,人家可是乌托邦一半的首领。
跟他发火,运气好是直接被踢出乌托邦运气不好的话,连罚带教训……搞不好小命都会交代进去!
风隐又是个记仇喜欢秋后算账的家伙,与其跟她过不去,还不如跟阎王过不去!
乌托邦各种刑法各种酸爽,各种恶心各种重口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刑罚!
珠儿气哼哼地闭上嘴巴,那个服务生到是万分感激的点点头,退了出去。
风隐微笑着讽刺:“我记得如果按阶级分的话,你们是没有打杯子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