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能理解你明明知道真相,还隐瞒着生活这么多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的。你明明知道他们从一开始就不会有好结果,为什么还要说那么伤人的话?你不用再跟我解释什么了,当初你只不过是敷衍了事而已。”风隐这一次选择来到了乌托邦坐在那个一直“狂妄自大”的男人面前。
这是期间已经有无数个人说他是狂妄自大的男人,只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事而已,根本就不会考虑别人的生死。但是本人确实非常知道这只不过是空谈而已,或许这真本就是对方所设下的圈套。
但是还是忍不住了,第一次从自己的家里面跑来找他,而且这完全是自己的意愿:“当初的当初你明明就知道你的两个同伴反怕你是因为被抓住了,为什么不把这个消息公布于众?你这样隐瞒事实,真的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不但会给你自己冠上一个恶名,还会让他们蒙羞。”
特兰西瓦尼亚这次出奇的没有低头批改文件,而是定定的看着风隐的双眼:“那你想让我怎么说?让我当时就站出来反驳告诉所有人,那个家伙还没有死,他还活着?准库卡当时只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朋友而已,根本就不是要反叛乌托邦,根本没有心思思考那么多事情?”
“不要告诉我,你还不明白这些事情。作为一个乌托邦合格的成员是绝对不可以这么做的。乌托邦所要做出的事情都非常严重,如果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让乌托邦背上骂名,我还是选择让他们两个暂时蒙羞。”
风隐虽然很理解这话的意思,但是还是不太乐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你起码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一些人啊,比如他的妹妹。你就让她的妹妹,蒙着那么多年的仇恨活到现在,你觉得她会快乐吗?既然你们之前是好朋友,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把这个事情告诉出去呢?”
特兰西瓦尼亚听到这些问题之后,好像想起了很多不愿意提及的事情,双手放在脑后,仰躺着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犹豫了半个小时之后才缓缓开口:“很多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我们两个的世界观不太一样,思考事情的方向也不太一样,我们两个之间有很大的差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当然是愿意保护所有人的,我不可能为了一小部分人的利益,还有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伤害到那些人。我是不可能把那个家伙还活着的事实公布出去的,你想引起多大的恐慌?还让不让这些人活了?为了种种大局着想,我必须隐瞒这件事情。”
“那么对那个女孩儿所造成的伤害,你又怎么解释呢?那个女孩儿不也是无辜的吗?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所有人,却连面前的好朋友的妹妹都无法保护——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来保护其他人?不是我不信任你,是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风隐一直对他的态度迟疑反对。
特兰西瓦尼亚像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坚持自己的态度:“那个女孩子,我一直找不到她,我想找她回来解释,她根本就不听。事已至此,还让我有什么好说的?我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做到了,你要真的是按照别的想法去做的话,我也无法左右别人的思想。”
风隐从小就对他的态度抱有怀疑,一直没跟他统一战线过。两个人只要为一件事情就能争论起来,哪怕是一件最小的事情也能争论,上两天两晚上:“这只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这只不过是你当初三心二意,没有想好好处理,造下的后遗症。好办法是一定会有的还会有更多更多的好办法,比这个强的很多的办法。只不过是因为你当初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就没有注意办法而已。”
特兰西瓦尼亚看着这个从小就跟自己对着干的师妹,一脸的无奈:“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只要一出事,你就是说是我的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从小你就跟我对着干,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跟我对着干?你说我到底是哪里得罪到你了,从小跟我对着干,一直长到这么大了,还在继续呢。”
风隐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摊摊手:“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我并不是跟你对着干,我只是不太相信你做事而已。你做事的方式,经常出现很多的瑕疵,难道我不说还要等着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吗?你就没必要再跟我隐瞒什么了。”
特兰西瓦尼亚做起来之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经常跟自己对着干的师妹,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都已经这么大了,你要是在跟我对着干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我承认我做的事情可能会有些披露,但是你不能总抓着别人的尾巴不放吧?难道说你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完美无瑕的吗?现在的重点应该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