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还有痛苦。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所有人从嘴里说出来的话都不会相信。这种感觉，其实是很孤独的。

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没必要再继续交谈下去了，冷漠的回答:“你作为乌托邦情报社里的最高官员，你站着那么精密的仪器，你告诉我你攻破不了那道防火墙？就算你真的无法攻破，就算你的技术真的不怎么好，这句话也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吧？你别不给人打气，还给人泄气。”

穿这些之后打算转身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话:“你的时间不多了。”

利安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不由得茫然了:所以说今年特地把我找出来就只是为了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还是找不到把柄。

他是真的有些天然呆，他跟他弟弟其实是差不了多少的。他们两个天然所带来的那种呆萌是改变不了的，总是在事情上反应比别人慢半拍，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