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对于他们的话,感觉到摸不着头脑,他更不理解的是肆晓戮对性格应该并不希望去隐藏它们之间的秘密,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会把这件事情公布于世人听到的。果然奇怪的人就是很奇怪,连他们的思维做法都很奇怪。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上天选中的,连这个都想不明白。
在某些时候,上帝可能开了个小差,可能说上帝是假的。或者说上天选定的那一个才真正是应该死亡的那一个——反正他对于政治这一方面始终是一窍不通,他永远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然了,这种事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所以他一直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被上天选中的那一个。
肆晓戮显然对他的表情,表示很平静:“我想我们说到这个时候,兰陵王应该是想要开口问我一些问题了。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来谈判并不是来找你的师兄,而是来找鬼?而且说你心中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说以我的身份,我明明可以把这个消息公布于天下,可是我却选择了隐瞒。”
兰陵王知道自己被对方完全看穿了,他也没有打算隐瞒任何,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反正按照他的智商也隐瞒不了任何事情,还不如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事情都放在明面上解决之后,他能听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在学习一下他们的处事方式,也许会增长一些。
“我的确想问你这两个问题。鬼只不过是一个女孩子罢了,你为什么会对她这么注意呢?最重要的是,就算是想要和女孩子商量不想跟男人说话,你也应该去找我师傅才对。她只是一个跑腿的而已,不管她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应该当面解决去当面谈一下。”
肆晓戮眼神不变,还是那样的平淡如水,可是他的声音却透露出了自己的情绪:“传闻你根本就没有跟你师傅见过第二面,你只不过是跟你师傅学习了一些能力罢了,你对你师傅一无所知。更重要的是在政治方面并不是说什么都可以跟别人去交谈的,因为我手上没有筹码。”
“没有筹码去又知道这那么重要的秘密,如果擅自闯进去的话,还不知道会死的惨不惨。”风隐冷嗖嗖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淡薄,仿佛冰块儿在撞击一样的感觉。风隐身上透露的狠辣与决绝的气质让人感觉到一丝恐惧感,那一种无形的威压之力慢慢蔓延上来。
“如果只是一个跑腿说我和你师傅之间无论关系有多好,我只不过是一个找麻烦的人。麻烦你把你自己的嘴巴先管好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在得罪了女孩子之后百鬼夜行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百鬼夜行里面一直有一条定律,就叫做:百数,为鬼,夜间行动,女孩子,是法则。”
“我今天就在这里很明确的告诉你,女孩子是法则这个问题不针对谁,只针对全体女性。所以说麻烦你在以后出口出手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上有几个脑袋。虽然你师傅是百鬼夜行里面的那位大人,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师傅会对你心慈手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一个重点,就是说站得越高心肠越狠。”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个问题的,这并不是你应该探讨的。至于你刚才和肆晓戮交谈的这两个问题我已经跟你解释了一个了,剩下的那一个我想还是留给他自己解决比较完美。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如果我说错了什么的话,可能会引发灭顶之灾,所以话不能乱说。”
肆晓戮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鬼,他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女孩子比他想象之中的要难对付很多,甚至和当年的风隐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差别——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这是他意料之中的问题,毕竟两个人可以做朋友,那么就意味着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更多的是相同之处。
“不得不佩服某些人沉稳的气质的确比那位大人并没有差多少。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揭穿你们而是出来维护,是因为我真的揭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虽然说我一开始臣服和效忠的并不是你们的人,可是多多少少的。我还是能理解一些,你师傅当年所做下这个决定真正的原因。”
“你们的师傅比你们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多了,可不是你们想象之中的那么脆弱。我要是告诉你们你们的师傅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气,我觉得你们怀疑人生的可能性都会有。我绝对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就算脖子架在刀上面我也不能说出去,因为这是我和白鬼夜行之间一个个隐秘的约定。”
“这个约定跟我当年没有去追求更高位置有一定的关系,当年我就想到了我绝对不能和那股神秘的力量抗衡,就在我们知道了白鬼夜行存在于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