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这样的规定,就意味着有原因的。我们并不能去做什么,我们只能看着。今天那个孩子或许真的就应该失去生命,而他救了,他也犯了戒条。”
兰陵王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能用非常官方的语言去推卸责任。然而他在潜意识中就知道这些问题并不能说服自己的师傅,既然能当师傅,而且还是百鬼夜行最后的首领,那么就意味着说话方式和处事方式显然要比他成熟很多,更何况他自己根本就不擅长政治着一方面。
风隐对她苍白无力的辩解并没有过多的反驳,而是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从一开始发现世界上有异能者存在的时候就应该是被铲除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这种特殊的能力,有这种特殊能力的人可以纵横于其他人之上,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做一些让人感到痛苦不堪的事情。”
“你是知道的,在以前和人不同是要被处以极刑的,就像现在的他也不例外。异能者就相当于擅自去使用异能的人一样。他们是不同的,不同于千百年来训诫档案上的东西的。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说在一开始人们就意识到了异能者会对自己造成伤害,而且他们会袖手旁观,你觉得还有我们吗?”
“这是一个比较深奥的问题,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问题,我不太想得到从你口中说出来的,结果因为你始终不是以前的人。我今天正要说只是想告诉你乌托邦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目的就是保护人类不要再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包括同类。乌托邦的存在,可不是说让你们在这里袖手旁观的。”
“回去拿这个问题问你师兄,你等待他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案。乌托邦千百年来作为联邦守护异能者守护普通人的存在,你们现在就告诉我,为了个人的利益去袖手旁观?到底是什么人给你们这样的勇气?你们以为这样是为了联邦好吗?并不是,你们这样做恰恰会毁了它。”
“每一次遭受异能者袭击的时候你们都不能有效地去拯救那些普通人,渐渐地他们对你们的信心也会丧失为零,到了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就不是能想象的到的了。如果你不愿意开拓大脑去思考一下会发生什么,那就麻烦你捡起你自己的责任,把你身上的那些前途稍微往地上放一下,你不会死的。”
风隐由于带上了变声器之后说话的声音刻板单调,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情感。兰陵王在面对这样的师傅的时候,他总是有一种下意识的胆寒的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以前的师傅可不是这样的。他或多或少能理解师兄为什么告诉他师傅不是救世主,而是毁灭一切的创造者。
“一直以来,这些事情都是由百鬼夜行的成员来完成的。不过我现在并不想像你叙述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既然你们已经接受了乌托邦,那么以后的事情就由你们自己来主张。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不过是警告和劝告一下,至于听不听,至于到底怎么执行,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
风隐声音变得异常古怪,仿佛意有所指:“乌托邦的动向,正常人是可以知道的。我帮你们稍微打算了一下以后的情况——你们这些来晚了的人受到了嘉奖,然而真正救人的那个家伙受到了惩罚,这显然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你们说这种事情如果传到普通人耳朵里面,他们会是什么感觉呢?”
“至于到底该怎么做,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按照今天的案件规模,我想肯定是要给那些死亡受伤的普通人一个合理的交代的。我就这样看着,我就站在幕后看着,我到要看看你们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最后声明一下,你师兄说的对,我并不是什么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