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如果两个人没有可能的话,就不要再过于任何的纠缠了。既然明明知道没有可能了就不要再过于关心不要知道对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也不要清楚对方那边有没有什么格外的动荡反正那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唯一重要的就是自己该怎么统治这个乱如麻的地方。
一般情况下来说,百鬼夜行是很和平是很清静的,但是现在的百鬼夜行好像是惹了很多麻烦。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鸡飞狗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么大的魔力,平常在这里呆着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找麻烦,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遇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怎么一走之后就这么烦人。
自己还在这里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百鬼夜行挑衅,但是走了之后那可就不一样了——兰陵王也不知道是对百鬼夜行有意见还是说对鬼有意见,自己这段时间不在这里,没有人跟他吵架,但是他还是没有善罢甘休,也许这个家会的经历就是比一般人稍微旺盛一些吧?他竟然直接来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里面的成员没有一个招惹过他,但是某个人的嘴巴说出来的话真的想让你给他两个耳光。就这样,百鬼夜行的麻烦越来越多,百鬼夜行和乌托邦之间又开始产生了矛盾。其实一开始根本就没有什么,只不过因为某些人的嘴贱的缘故而发生了一些口角和麻烦。
口角过程之中难免对方会有人生气,然后就演变成了动手。风隐感觉自己手里的刀都在嗜血——这种人揍一顿就好了,跟他废话讲那么多道理是没有什么实质性价值的。真想把兰陵王的脑袋拧下来检查一下里面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样的东西,他竟然除了找麻烦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风隐看着挨了别人揍了一顿的兰陵王——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风隐而不是鬼。是他的师傅,而不是那个成天给他找麻烦的鬼。那个家伙故意表现出很委屈的样子,事实上他一点都不委屈——一开始他就是找麻烦的那一个,挨一顿揍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风隐这个身份是戴着面具和变声器的,声音变得异常尖利刻薄和冷漠。该怎么形容那个声音呢?应该就是冰块儿和尖铁正在撞击的感觉。总觉的说话的那个人身上的气势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审问犯人的,或者是说和什么千古仇人在讲话的感觉一样。
风隐这个身份绝对不能暴露出来,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和鬼其实是同一个人。所以说带上变声器和戴上面具这件事情所有人都能理解,只不过他们理解的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风隐皱皱眉看着那个假装委屈的兰陵王,真想照着他脑袋上给他来一个耳光让他清醒一下。
“你也不用假装委屈了,你是不是委屈我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你不要忘了你脸上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你内心想的所有事情,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就有可能会安慰你,我告诉你闲着没事儿不要去招惹百鬼夜行,因为百鬼夜行里面没有什么等级之分,每一个人都是最好的朋友。”
“把你的嘴巴给我闭上。我现在不想听你在这里假装委屈,说什么我偏心,如果一开始你不去给人家找麻烦的话,你现在能挨揍吗?我都已经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那个嘴巴你就不能稍微管一下吗?你说你在你乌托邦里面招惹人也就算了,你跑到百鬼夜行里,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百鬼夜行和乌托邦本来就是备受争议的两个组织,你现在又给我惹麻烦,现在挨了一顿揍之后有没有感觉舒服点?我别的不想多说,我就想警告你以后闲的蛋疼了不要来百鬼夜行找麻烦,你要实在受不了的话你给你师兄找点儿麻烦也行,反正到时候他会收拾你不会这样引起大规模的争议。”
“你有没有想过百鬼夜行和乌托邦之间诡异的关系本身就已经足够奇怪的了,你又来惹出这一个麻烦,你让我怎么跟其他人解释呢?就是说百鬼夜行对于乌托邦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危险,你是不是想引起巨大的动乱?麻烦以后把你那个嘴巴给我闭紧了,再惹麻烦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