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汀看向阮凡楠,他和袁守信的关系,于长汀是知道的可是这个中医说话太慢难听,于长汀种转身就想走的冲动。
“常宁,不要这样说话,阮先生也是为我们好,既然袁老先生不出诊,我们周一的时候再来就好。”
常家父母说话比较随和,儿子的语音里边多少有些抱怨,他冲着阮凡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带着常宁就想离开。
“你们先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给袁老。”
阮凡楠拿出电话,按了一个电话号码以后,谁也不知道电话里面他们说了什么,阮凡楠放下电话以后,冲着几个人微微一笑。
“袁老今天就在楼上,他马上就会下来,你们稍等一会儿吧。”
于长汀得意的看了看那个原先说话的中医,中医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凡楠,周末不出诊是袁守信好几年以前就定下的规矩,他可是妙医堂多年的老中医,这些规矩他是知道的,袁守信不可能为了一个毛头小子破坏规矩的。
“哎呀呀,小阮,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害得我以为你把我这老东西忘了呢!”
一阵爽朗的从楼上传过来,紧接着袁守信眉开眼笑的从楼上走下来,看到果然是阮凡楠后,老远的就伸出出双手。
“袁老,说的是哪里话,没有您就没有回春堂的今天,我有个朋友想找你来看病,可是你们家人说周末是不见人的。”
阮凡楠一边和袁守信握手,一边斜眼看着那个老中医,老中医吓得面如土色,大气不敢出,袁守信最恨拜高踩低的人,尤其看到阮凡楠和袁守信很熟的样子,他更加后悔。
“谁啊!你告诉我,我开了他!”
袁守信用眼睛扫向老中医,阮凡楠可不想因为自己,害别人失业,昨天历青姬已经开了一个经理,更早以前,慕容博降职祥瑞酒楼的大堂经理,间接的都跟自己有关系,虽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可不想到处树敌。
“没事,和你开玩笑,袁老,这是我朋友的同学,他父母慕名而来,请您给看看。”
阮凡楠打岔,把常宁的父母介绍给袁守信,既然是阮凡楠的朋友,袁守信自然是不怠慢的,把他们让进医馆。
“你们也是,小阮就是神医,干嘛要老远八地的跑这来。”
袁守信一边给常宁母亲把脉,心里也是划魂,常宁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担心阮凡楠会把实话说出来,可是阮凡楠只是笑笑,妇人的病是月子病,也就是生常宁的时候,落下的病根,袁守信的独门药方,整好对症下药,他的医馆,就是一个幌子,日后还有别的用途,所以还真希望所有的人,都来袁守信这里,疑难杂症交给他就可以的。
回春堂是袁守信支持带起来的,如果自己的名气大过袁守信,阮凡楠还会内疚,这样整好,袁守信是大度的人,自己是非常敬佩的人。
“你这病是老毛病,我给你开副药方,连续服用三个月,就可以完全康复。”
刷刷写好药方,讽刺阮凡楠的老中医接过后,一溜烟的跑去抓药,那速度,让所有人都咋舌。
“小阮,雷老还叨咕你,不如我们今天就去云鹤山庄,他可是非常喜欢你的棋艺。”
说完,袁守信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阮凡楠别看医术了得,这棋艺可是不怎么好,臭棋篓子一个,雷霆别的人下不过,只有在阮凡楠那里,能够有点优越感,所以,十分想念阮凡楠。
“袁老,做人要厚道。”
阮凡楠也笑,又和袁守信探讨一下中医的问题后,阮凡楠总有点心不在焉,他自己也感觉奇怪,这可是头一遭有这样的感觉。
“长汀,回医馆。”
告别袁守信后,常宁对阮凡楠道了歉,自己的行为确实幼稚,阮凡楠看在于长汀的面子上,也没计较,常宁一家千恩万谢的离开,阮凡楠直接带着于长汀回到医馆,那种感觉可是越来越严重。
“燕妮,下班了吗?用不用我去接你。”
那种不安,让阮凡楠有些害怕,打电话给魏燕妮,魏燕妮还在忙,感觉自己一时半会儿也忙不完。
“我可能要到很晚,我自己有车,你下班直接回家,爸爸想吃你做的水煮鱼。”
阮凡楠最近学会做菜,水煮鱼做的相当到位,魏东来有点上瘾,隔三差五的就让阮凡楠下厨,美其名曰,别人家的上门女婿都是这么做的,把阮凡楠搞得挺无语。
阮凡楠一想也是,魏燕妮工作的地方,离家里也不是太远,要出事早就出事,那种不安不应该是魏燕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