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放在心上。
林新月立即反手紧握言迎秋的手,说道:“言老师,您刚才真的吓到我了,我还有很多话想对您说,要不我们先回房间。”
言迎秋毕竟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林新月刚开了个头,她便明白是自己失言了,连忙点头道:“好好,我们现在先去我的房间。”
虽是这样说,但是事实哪能如愿。
言迎秋死而复生的消失瞬间传遍了整个诊所,就连刚才出去和新闻媒体对峙的人都跑回礼堂看热闹,同行的,自然还有那些没有离开的新闻媒体们。
整个过程,言迎秋都死死抓住林新月的胳膊不放,好像她一松手,林新月就会消失似的。
看着言迎秋处变不惊地处理完眼前的事务,又和记者们约好第二天的新闻发布会,林新月不由地在心里感叹,估计自己还要几十年的修炼,才能变成言迎秋这般能耐。
这时,言迎秋方法知道林新月在想什么似的,突然重重地捏了捏林新月的手。
直到回到言迎秋的房间,将林新月安置在沙发上,言迎秋才松开手,走到厨房去给林新月倒水喝。
“言医生,我来就行。”林新月连忙跟上前去。
言迎秋即便看上去并无大碍,但是毕竟她的魂魄离体那么长的一段时间,躯体又在棺材里放了好几个小时,的确应该好好休息,修养元气。
谁知,言迎秋却躲开林新月上来抢杯子的手,说道:“你还叫我言医生?我还以为,早该换个称呼了。”
林新月愣了愣,双手停顿在半空中。
她会心一笑,对着言迎秋点点头,在言迎秋和煦的笑意中,郑重地喊了声:“师父。”
“诶。”言迎秋立即答道。
说着,言迎秋将被子放在托盘上,端着托盘引着林新月回到客厅,双双坐下,这才问道:“我知道你不简单,我也知道我这才能够活下来,全靠了你。”
林新月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她倒是不害怕言迎秋刨根究底地问,只是心里,到底不是滋味。
她救言迎秋,从没有想过要让言迎秋知道,或者想让言迎秋感谢自己。
甚至,在一开始,林新月是打算抹去言迎秋的魂魄对这段时间的记忆的,但是由于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顾忌这些。但是现在想起来,难免有些后悔。
林新月正在心里想着,要是言迎秋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自己究竟是实话实说地全招了,还是谎话连篇地瞒天过海。
可是这是,却突然听到言迎秋调转话头,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但是这些秘密我不去打听,如果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讲了,我绝对是个很好的听众。现在,我们来谈谈仁爱诊所的事情。”
听到言迎秋说不追究的时候,林新月明显地松了口气,但是听完最后一句话,她又不免疑惑,问道:“仁爱医院,还有什么事情?”
“你啊你,真够马虎心大,”言迎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还等着你问我呢,结果了,算了算了,我也知道你嫌弃仁爱诊所门铺小,容不下你。”
林新月知道言迎秋这是在打趣,连忙讨饶。言迎秋本就是开玩笑,几句奚落,两人便又笑开了。
就连林新月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言迎秋的时候,竟然会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好了,说正经事。新月啊,我希望,以后仁爱诊所,就交给你来打理。”言迎秋突然正色道。
林新月脸色一僵,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也在心里拒绝过无数遍。此时听言迎秋提起,下意识就想要拒绝。
她张了张嘴,可是却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能说道:“师父,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言迎秋的目光格外澄清坚定,她摇头道:“我没有什么好考虑的,这件仁爱诊所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心血,除了你,我想不到还能够交给谁打理。”
“可是,我不会啊。”林新月就差跳起来了。
她想到刚才言迎秋面对众人的那种游刃有余的镇定,想起自己的懦弱,更是将头摇个不停。
言迎秋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林新月的手,郑重地说道:“我现在不逼你,但是你也别忙着拒绝我,再好好想想。听我的话,新月啊,再好好想想。”
林新月从来没有这样慎重地被对待过,她从小无依无靠,唯一有关亲情的记忆还是源于只见过几面的清潭村李婆婆。
可是现在面对着满头白发的言迎秋,林新月的心底竟然生出了种莫名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