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求于易安之,林新月便需要表现的尤为主动,她轻轻地摸了摸黑曜石戒指,但是易安之却好像丝毫没有想要搭理她似的,并不予以回应。
林新月有些着急了,她轻声喊道:“易安之,你在吗?”
她话音刚落地,便感到一阵风从身边拂过。
易丰的声音随即在林新月身后响起:“夫人,主子不在。”
“他不在?”林新月抬起头,困惑地看着易丰,不甘心地追问道:“他去了哪里?”
易丰很沉默,这种沉默让林新月感到害怕,她不安地缩了缩脚,又无意识地用脚尖触点着地面。
直到这个时候,林新月才猛地想起,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怎么了解易丰。
所以,当面对这种无尽的沉默的时候,林新月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几分。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易丰沉声道:“夫人,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主子这回,情况不怎么好。”
咋一听到易丰说要跟自己说实话,林新月只觉得头顶发烫,实在想不出来易丰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又到底对着自己隐瞒了什么事情。
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拒绝,反而抬起头望着易丰,说道:“你说吧,瞒了我什么?”
“不是瞒着你,只是,按照主子的意思,他不希望你担心。”易丰接着说道。
对了,刚才易丰还说道,易安之不在黑曜石戒指里面,那他是去了什么地方。
“易安之,你主子,究竟在什么地方?”林新月张口便问。
“主子,就在戒指里,只不过,现在情况不好。”
只要说道易安之情况不好,林新月便会不由自主地将眼前的情况和之前易安之身上的遭遇联系到一起。
“他怎么了。”
林新月的声音渐渐冷了下去,就连易丰,也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林新月,直到确认她并不是真的生气,才继续说下去。
虽说易丰平时也不是多么果决的性子,但是也不至于这样支支吾吾不说话。
特别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说起易安之的事情,林新月就觉得自己很容易紧张。
就在这时,易丰低沉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林新月听见他说道:“夫人,主子他,恐怕不行了。”
什么叫做不行了?林新月瞪圆了眼珠子,紧紧地盯着易丰。
只听易丰紧接着说道:“就在不久前,我们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就败露了,主子和李三爷爷恶斗了一场,主子伤得不轻,李三爷爷也跑得无影无踪。”
这恐怕是林新月听过的最糟糕的消息了。
“那易安之现在,怎么样了?”
林新月刚刚问完话,谁知易丰竟然直接双膝跪在地上,他望向林新月,竟然还苦着脸说道:“夫人,现在恐怕只有你才有办法救主子了。”
听到这里,林新月才慢慢地明白易丰异常的反应。
如果就易安之易如反掌,又或者不会对林新月本身造成什么伤害,或许易丰不会这样。
林新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等到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睛里面一片清明。
“你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够救他。”
要不要救易安之,对林新月而言,从来就不是个问题。
她必须要救易安之,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却,林新月好像已经从心里面认定,自己和易安之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想及此,林新月点点头,问道:“到底要怎样才能就易安之?”
易丰沉声道:“要救主子,就要有足够的阳寿才行。”
“阳寿?你是说易安之需要人类的阳寿?可是,为什么……”
林新月张了张嘴,她觉得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些什么。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猛地砸在她眼前,令林新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是,易丰却没有急着回答,他仿佛知道林新月会有这样的反应似的,沉默了很久,才慢慢抬起头。
“我也知道这样实在是太为难夫人了,不过,我也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还请夫人救救我家主子。”
易丰的话还在林新月耳边回荡,但是林新月却总觉得听得不真切,好像易丰在跟自己开玩笑似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还是说,我还在幻觉中没有出来,为什么一个李三爷爷要阳寿,再一个易安之也会要阳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新月只觉得好像有人在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