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党富却被易丰和林新月逼迫着,重新走进自己的家门。
党富有些暴躁,不甘心地问道:“白猫当时被我摔死后就扔了,它的尸体怎么可能在我家。”
林新月眸光微微闪烁,说道:“你不是说说过,自从白猫死后,家里就发生了很多怪事吗?难道你就没有怀疑,是家里什么地方,被动了手脚?”
党富愣了愣,稍稍回想,便不再多言。
易丰靠近林新月问道:“这个党富看上去就是个性情暴躁的男人,他怎么可能真的知道白猫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不是要问他,是他妻子的亡魂。”林新月突然说道。
如果白猫的魂魄没有消失掉,按照党富妻子的亡魂那股执拗劲儿,党富妻子的亡魂,必然也在这个附近飘荡。
而且,或许,只有党富的到来,才能够逼迫他妻子的亡魂现形。而党富妻子的亡魂,绝对知道白猫尸体的下落。
这是目前林新月所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如果这样都不行,林新月便只能从长计议。
突然,易丰呵斥了一声,还没等林新月反应过来,易丰已经窜了出去。
林新月回过头去,只看见党富吓傻了般倒在墙角,指着刚才易丰消失的方向,颤抖着声音问道:“刚刚……才才才,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肯定是党富妻子来寻仇的孤魂。
当初党富妻子死的时候,说过,她先走,让党富快点过来这样的话。
摆明了就是想要党富的性命。
但是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党富就搬出去住了,所以党富的妻子亡魂就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直到今天。
易丰很快就回来了,他黑着脸对林新月说道:“死了,这回死透了。”
林新月瞪大眼睛,满心满眼的不可置信,问道:“我是让你去找她问出白猫尸体的下落,你竟然把她打到魂飞魄散了!”
说完,林新月就想直接上手收拾易丰。
但是易丰笑着躲开,说道:“她已经是个疯子,问什么都说不出口,即便说了,也不会是真相。不过,即便如此,没有她我也知道白猫尸体的下落。”
林新月刚才听着易丰的话,已经被气得不轻了,这会儿突然听见易丰说已经找到线索,立即眉开眼笑。
她连忙问道:“白猫的尸体,被藏在哪里?”
“就在这里。”
易丰说着,伸手指了指林新月身后,林新月顿时有些背脊发凉,她赶紧往身后看去,只见那不过是一堵雪白的墙壁。
“我身后,什么都没有啊。”林新月喃喃道。
随即,一丝灵光在林新月脑海中一闪而过,林新月不禁用手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易丰,问道:“你是说,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它在里面。”
直到这个时候,林新月才明白易丰所指。白猫的尸体,被党富的妻子藏在墙壁里面,所以,党富才会听见那种幻听。
或许,那并不是幻听,而是白猫魂魄的呼救声。
但是林新月这个时候早就管不得那么多了,她将步子挪了挪,从那面墙边移开,站在易丰身边,怯怯第望着。
“那现在怎么办呢?我们凿墙吗?”
恐怕语言已经不能表达林新月的震惊,她只能咿咿呀呀地按照常理去问。
易丰点头,说道:“是的,就是凿墙。”
一旁躲着的党富此时早就呆滞了,易丰问他凿墙的事情,党富猛地跳起来,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大声喊道:“随你们,这房子我不要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掉。
林新月“诶”了一声,正想去追,却被易丰叫住:“夫人,不用管他了,反正他的用处已经没有了,就随他去吧。”
“可是,他的状况看上去并不怎么好。”
说实在的,林新月其实还是有些不怎么放心党富的,那个看上去粗壮的男人,刚才那个样子,像是已经快要昏倒了似的。
“由他去吧,他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这个世界上有那个人能够看见自己妻子的魂魄从眼前一闪而过,还无动于衷的?”
闻言,林新月也不再多说,转过头来望向易丰,问道:“你来凿墙吗?”
易丰笑道:“夫人,这种粗活当然由我们来做,你在旁边等一下,等到白猫的尸体从墙里落出来,剩下的事情,就只能靠你了。”
林新月自觉第退到一旁,看着易丰大刀阔斧第凿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