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名叫自然王国的国家,该国人口不算很多,面积也不算很大,但却民风淳朴,人民也算得上安居乐业,该国家除了偶尔和敌国有点小规模的战争外,人民的日子过的还是比较滋润,当然,近两年来,国力稍微有些衰弱,对人民的生活略有影响。
在这个自然王国中,在一个名叫梅阳山的脚下,住着一户农家,该农家特意选择依山傍水之地,在大山周围的方圆几十里路,成为一个鹤立鸡群的住户。该户户主叫宋景风,是为将近四十岁的农民,平时以打猎为生,偶尔也编织草鞋到遥远的集市去卖,宋景风同时在屋子周围费力的开了一片荒地,所以一直和儿子宋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儿子宋天今天十七八岁年龄,长的可谓玉树临风,他一出生就在这个荒无人烟但环境幽美的大山深处居住,他的记忆中只有父亲严厉又充满温柔的爱,没有母亲的任何影子,父亲告诉他,在出生时候母亲已经难产而死。由于住在这个荒无人烟之处,他没有去学堂读书的条件,但在他小时候,父亲省吃俭用花高额钱财从外面雇来一个私塾先生每天往返于住所给其授课,小时候他总是问父亲,你花那么多银两请先生来教我,其实要是直接去外面学习应该没这么多银两呀,每次问到这个问题,父亲总是笑眯眯,然后开始转移话题这天,宋景风早早起床,将家中收拾一番,儿子宋天还在睡懒觉,宋景风走到宋天床边叫道:“哎,该起床了,总是这么懒,将来怎么成大事,你现在不小了,怎么还天天和小孩一样呀?也怪我,从你小时候我对你要求就不严,哎,都快成家年龄的人了,还天天和小孩一样。”
宋天一个翻身,不理会父亲,将脸朝向墙壁,喃喃说:“好了,爹爹,让我再睡会吧,你说我快到成亲年龄了,但你想咱俩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啥人也见不到,让我和谁去成亲?别说见不到女孩子,就是男人我除了见老爹你,哪有机会见到别人呀。”
宋景风不理会儿子的问候,却将脸朝向门外,面向遥远高耸的大山,并神色凝重起来。约过了三五秒钟,自言自语起来:“今天是初九了,到日子了,哎。”宋天却早已打起呼噜,丝毫没听到父亲凝重的声音,没看到父亲的神色。
此刻在遥远的大山外面,尤其是梅阳山所归属的城镇紫烟镇上一片热闹景色,紫烟镇有一条商业街,客栈菜市布市赌场妓院等比比皆是。
“好再来客栈”称得上镇上最有名的客栈,不但是老字号,而且规模服务质量都是当时负有盛名的,客栈分三层,最下层为客厅,供应客人就餐吃酒,二层为住户,三层为高档人士住户。
这天,二层某房间走出一个年约将近五旬的道士,携带一把宝剑,径直走到楼下,找一张桌子坐下,将宝剑放到桌子上,对店小二说:“来盘花生米,再来一个炒白菜。”
店小二听到后,立刻堆上笑脸,说:“好的,道爷,你稍等。”
瞬间,一盘花生米已经送上,但白菜还需要几分钟后才炒出来,店小二正要转身,道士将其叫住:“喂,小哥,今天是初九是吧。”
店小二应声:“回道爷,正是初九呀。”
道士挥挥手,示意店小二离开,然后自言自语起来:“哎,终于到初九了,该来的还是要来呀。”
这时候,忽然邻座上一位书生模样的人士朝道士的宝剑望去,瞬间脸色大变,那书生蓦然站起来,向道士鞠一躬,虽然是鞠躬但脸上的愤怒却已经写满;“敢问道长怎生称呼?”
道士感觉突兀,书生的愤怒之色已经尽收眼底,但既然对方鞠躬,当下也站起身来,稽首道:“贫道出家于白龙山南泉观,道号敬良子。不知这位小哥怎生称呼?”
那书生模样的人说:“贱名不足挂齿,叫我陈改顺即可。”
道士敬良子说:“如不嫌弃,便同席共进一杯如何?”
陈改顺一挥手,说:“小生说话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请道长莫怪,敢问道长,您这宝剑从何处而来?”
敬良子顿时脸色大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宝剑操起。
陈改顺一看如此,更加感觉对方有问题,他额上青筋绽出,说:“哼,小生是一介书生,不会任何武功,自然知道不是道长对手,不会自不量力自讨没趣,但……但……有种的你敢不敢和我表哥对质。”
道长说:“你表哥?你表哥又是谁?”陈改顺:“淳于光之焉。知道吧,他的姓两个字,名三个字,这个名字几乎没有重名者,这样与众不同的名字,想必道长听过吧。”
道长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