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说:“那这里可是到白龙山南泉观?”
成浑子说:“自然是的。”
宋天说:“那是否还有重名的道观?”
成浑子说:“不,本观只有一个,没有重名者。”
宋天急的跺脚,说:“那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
成浑子说:“这样吧,施主看样子也不像作伪,贫道既然是出家人,应该给人方便,如果施主愿意,贫道可以带施主去见掌门师叔,掌门师叔认识很多道长,或许他会知道施主说的那位敬良子道长吧。”
宋天露出喜悦,拉着成浑子的衣袖,说:“真的吗?那就有劳道长,带我去见掌门道长吧。”
宋天跟成浑子走近道观,在成浑子带领下,走过好几个假山,来到一个高耸威严的屋子前,成浑子悄悄门,门打开后,一个小道童向成浑子行礼道:“成师叔好。”
成浑子问;“掌门师叔可在?”
小道童说:“师叔祖在里面。”
“来的可是成浑子师侄呀?”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个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道士走了出来,成浑子上前行礼,并介绍了宋天和宋天的来历。
掌门老道士撸撸胡须说:“敬良子?本观的确没这人,尽管贫道认识很多道长,却也从没听过这位道长的名讳呀。”
宋天的希望再次覆灭,又着急起来,他再次将敬良子的相貌衣着等特征描述一番。掌门老道士说:“施主不要着急,贫道理解施主的心情,但也爱莫能助,因为本观的确没有施主所找的人。”
宋天这时候已经更加心浮气躁,急的直接跺脚,说:“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消失呢?”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当天,敬良子和父亲谈话后,晚上离开,父亲说敬良子说观内有急事,到第二天本来打算去家中找他,但一直没去,说要是没去,便是遇到了不测。宋天认定敬良子一定不会骗自己,而这时候忽然想,假如敬伯伯真遇到不测,是不是这些道士们弄的。会不会这些道士将其囚禁或杀害呢?
宋天朝掌门老道士问到:“请问掌门道长,贵观前天晚上是不是有大事发生?”
掌门老道长一惊,说:“哦,施主如何也知道?”
宋天看掌门老道长这么说,更加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道士们软禁或谋害了敬伯伯,他不管不顾的开始大骂:“你们这些牛鼻子,肯定是你们,肯定是你们把敬伯伯杀死了。”
“施主何处此言?”掌门老道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宋天继续叫嚣:“就是你们这些牛鼻子,一个个道貌岸然,肯定是你们,我要见我敬伯伯。”说完,开始满观内疾跑。
成浑子迅速跑到他身边,点了他哑穴和昏睡穴,然后对掌门老道士说:“师叔,请恕弟子无礼。”
掌门老道士叹息一声说:“不妨,这位少年到底是何人?他说的这位敬良子又是谁?还有,本观前晚发生的大事,即便本观内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又怎么知道?哎,带他住下,好生招待,醒后,我们慢慢了解。”
“遵命。”成浑子答应着。
宋天被点昏睡穴后整整睡了一天才起床,他已经被成浑子安排到一间厢房里,此厢房宽敞明亮,墙壁上张贴着一些道教的神像壁画,几张桌子上也处处是道教有关的饰品,宋天醒来时悚然一惊,揉揉眼睛后,忽然想起自己的失态,大约是自己当时没理智的叫嚣,被道士点了穴道,随即一看床边一张桌子上有许多饭菜,另有一张纸条,宋天拿起纸条,见上面郝然写着:“施主请用膳,招待不周处请原谅。”
宋天很是气愤,心想,定是你们把我敬伯伯藏起来了,还假惺惺的做好人。但的确觉得肚子饥肠辘辘,这次也顾不得什么,还是赶紧吃点,但又觉得不妥,万一这食物里有毒怎么办?那些牛鼻子看上去是好人,内在都是黑心的。就这样胡思乱想,还是不肯吃饭,想哪怕饿死也比被毒死强吧。
他下床来,推开门,他本以为门已经被锁,但被打开后才发现原来人家并不打算软禁自己,但随即一想,是呀,他们认为我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凡人,就是不上锁,我也跑不了,我出大门,他们也知道。
宋天朝外望去,发现这时间竟然已经有了黑影,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多,自己怎么老这么懒而睡觉,不,这肯定是那些道士的手脚,忽然想起来,自己在骂掌门老道士的时候,好像成浑子点了自己穴道。
不过夜幕中的道观内别有一番景色,昨天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