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金英说道:“那好,本姑娘忙碌的很,你自己玩吧,失陪了。”说罢,迅速施展轻功,已经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有宋天还兀自发呆,喃喃自语:“这姑娘声音好熟悉呀。”他往前走,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又自语:“啊,想起来了,我当晚在段章连家居住,段老爹半夜不是面见一个女子吗?这声音好像呀,难道她就是当晚那个和段老爹说话的女子?”
宋天漫无目的的走,边走边想起自己前几天被关在黄昏帮时候的情景。他被关在一个厢房内,好吃好喝好住,但感觉和坐牢一样,没有自由,门口有人把守,他心中不甘心:“我来报信又不是坏人,干嘛他们这样对我?就算不信,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为何把我关在这里?再说了,他们的帮主早先不出去,偏我来了,他们就出去。”
后来,他发现自己有点困,索性就睡觉。到了深夜,他发现有人打开房门,却见俊美的钟玉聪走了进来。
钟玉聪见到他以后,笑容可掬,并先打发了门口站岗的人,然后关上房门。
宋天从床上坐起来,他不知对方要干什么,便说:“告诉你们我不是奸细,我就是来报信,你们爱信不信。”
钟玉聪说:“你着急什么,小子,成师兄呢想让你见我们帮主,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见帮主的好,我现在带你出去,明天他们问我,我就说你说想起了我那师弟的玉佩藏着哪里了,然后我要你领着我去找,你觉得怎样?”
宋天诧异说:“真的,你真的放我出去?”
钟玉聪说:“白天我的确有点鲁莽,但后来想想你也是为了我们好,但我成师兄这人古板,那个矮小的师兄是我林师兄,他也耿直,他们肯定要让你见帮主,但帮主脾气不好,万一你回答不好,他可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宋天说:“那好,那你赶快带我走。”
钟玉聪便悄悄的领着宋天走出屋子,施展轻功离开了帮内。然后一路匆匆带着宋天疾奔,最后到了那个悬崖处。
来到悬崖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起来,宋天见对方把他带到悬崖这里,便更加莫名其妙,问:“这是哪里?啊?怎么是一片悬崖,为何带我来这里?”
钟玉聪一改温柔的面色,换上严厉的脸色,说:“哼,你以为我当真要放你?这里没人,你就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快说,你当天是怎么发现我师弟的?你怎么会在那个荒山野岭出现?你究竟是什么人?”
宋天说:“这么说,你是相信我说的话了?”
钟玉聪还是面目可憎的样子,说:“哼,你是不是把他玉佩藏起来了,然后故意不给我们看,是不是有别的目的?还有他的尸体真的不见了吗?还是也被你埋起来了?”
宋天说:“不,我没骗你,我当时吓坏了,所以就跑了,后来才发现没拿玉佩。”
钟玉聪说:“哼,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是休想离开这个地方了,因为你知道的秘密也太多了。”
宋天听到这句话大吃一惊,便问道:“你要干什么?”
钟玉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刀:“干什么,你说呢?”然后把刀子抵向宋天的脖子。
宋天说:“你别乱来呀。我给你们报信,就是没功劳也有苦劳,为何这么对我?”
钟玉聪说:“哦,对了,报信,你还没告诉我们是什么信息呢?”
宋天说:“我告诉了你,是不是你就不杀我了?”
钟玉聪说:“好,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杀你。”
宋天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钟玉聪把宋天脖子上的刀架的更紧,说:“你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快说。”
宋天说:“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为何要说,我不信你的话。”
钟玉聪打了他两个巴掌。
宋天忽然想起那人死时候的眼神,充满了对他信任和期待的眼神,他心中觉得有些地对不起死去的那人。
而钟玉聪仿佛会读心术一样,似乎想到了宋天的内心在想什么,便拿开刀子,然后温柔的说:“对不起,刚才我又鲁莽了,其实我是因为关心则乱,告诉你吧,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们的师弟泰玉河,我听他死的这么惨,他临终前肯定希望你把消息告诉我们,你难道忍心让他死后也充满遗憾吗?”
宋天被他的话打动了,说:“好,我告诉你,他临终前就告诉我几个字,然后嚼舌自尽了,他说的是让你们小心就是。”
“小心就是?”钟玉聪疑惑的问。
其实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