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怀子大吃一惊,颤抖的说:“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在暗室,但淳于光之焉还是看到阳怀子脸色铁青,虽然已经看到了事实,但还是问了一句:“那纸条丢了?”
阳怀子:“怎么会呢?这密室除了贫道从没有人知道。再说就算是水晶堡的人来过,但他们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又怎么知道机关?”说完便晕了过去。
淳于光之焉扶着阳怀子:“道长你醒醒,你醒醒。”
淳于光之焉背着阳怀子往外跑,但来时候的机关已经全部关闭,而自己根本不知道机关所在,唯一的知情者阳怀子又昏迷,淳于光之焉很是着急,心想,这可怎么办才好?
接下来的几天内,江湖上传闻,南泉观掌门阳怀子道长和淳于光之焉大侠神秘失踪。
宋天自从那天和路金英见面后,心中有一个感觉,总觉得路金英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年龄应该是娶妻生子了,但现在还孑然一身,并且本来想在深山出过着平凡的日子,却不料牵连到江湖中来,他觉得一切都是父亲引起的,但他不责怪父亲,因为父亲在他心中是神圣的,即便有错误也是对的,况且他更加明白,父亲肯定有苦衷的,但到底有什么苦衷,敬良子伯伯又到了哪里?一切都成了迷,让他无从着手,而眼下更加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觉得应该找点事情做,因为自己的盘缠早晚有用完的时候,想到要做事情,却发现什么也不精通,以前每次父亲编制草鞋时,他曾开玩笑说爹爹,你也教我,长大了我也用这个谋生,父亲却说不用,你什么也不用学,什么也不用做,将来一定能吃饱。他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于是小时候除了父亲雇人教他认字外,其余的什么也不让他做,就是庄稼活也不让他插手。
他转悠转悠又来到一个街上,只是这个街道已经不是属于紫烟镇,已经属于方山镇的地盘,方山镇的繁华景色和紫烟镇差不多。他茫无目的的走着,却不知道背后一直有人紧紧跟随着。
他走了一会累了,便走到一个馒头铺准备吃饭,要了几个馒头后,发现馒头铺对面一个算卦的人不住看他。他没理会,只是吃自己馒头,但每次抬头都发现算卦的在看他,而他看算卦的人,算卦者又把脸转到别处。
他吃完馒头付了银两便离开。那位算卦的人这时候终于起身,叫住他:“喂喂,这位爷,小人看你脸色中显示你要寻人,要不要算一算,看看你前程?”
宋天本来不信这些玩意,但一听是“寻人”,便留意起来,心想:“如果真能找到敬伯伯,我就迷信一次又何妨?”
算卦的见他心有触动,便开始拉他衣袖,“来来来,我算的很准”。
宋天便来到他摊前,坐下来,算卦的不住打量他的脸庞。大约过了一分钟时间,算卦的问:“你是要寻人吗?”
宋天说:“是的。”
算卦的说:“从相貌上看,你要寻找两人,而且其中一个是你至亲,而另一个也是一个关系很大的人。”
宋天心中一惊,想:“天呀,怎么这么神?”于是表情也同时写在脸上,问:“是,先生,请问你能算出他们在哪里吗?”然后拿出银两送上。
算卦者推辞了:“不,我是看和你有缘才算,银两不收,关于你要找的两人,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我会有血光之灾,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这两人你暂时都找不到,而且你必须处理好当务之急,才能寻找顺利,否则你就是踏遍万水千山也没有任何结果。”
宋天问:“当务之急?那是什么?”
算卦者说:“根据你的相貌还显示,你现在对前途一片茫然,不知何去何从,前面有一家卖字画的店,你相貌显示只要去了那里将生活安顿好,你所找的人自然会出现,如果不去,自己非要有主见,你不但有横祸缠身,而且永远也找不到需要找的人。切记切记。”
宋天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怀疑,他说:“好,我去那个字画店,但人家要是不要我怎么办?”
算卦者说:“我算出来了,他一定不会拒绝你,你现在去就行。”
宋天大喜,又继续将银两奉上,但算卦者说:“我已经说过了,和你有缘才算,如果无缘,你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会理会你。”
宋天说:“那好,等我以后在报答你,而且我如果真去了那个字画店,也会经常来和你聊天,找你给我算。”
然后宋天起身按照算卦者的指示去了那个字画店。宋天一离开,算卦的便微笑起来。而宋天一直没发觉的后面的跟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