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金英说:“多谢黄叔叔的赞美,虽然我失忆后记不得很多事,也不记得黄叔叔,但黄叔叔刚才说自己是老头子,的确说的不对,黄叔叔如此年轻怎么叫老头子呀。”
老黄笑了,说:“婷婷真会说话,不过岁月不饶人呀,其实你不该叫我叔叔,以前你都是叫我伯伯的,我也的确比令尊年长多了。”
路金英给七人敬酒,给宋天敬酒时候,宋天说:“多谢姑娘,不过我平时很少喝酒,所以少饮为妙。”
路金英便倒酒边说:“这位公子我也不记得怎么称呼了。”
老黄说:“他比较腼腆,还是我说吧,这是我的伙计叫宋天,现在在我字画店做工,而刘师爷曾经是他先生,所以今天我厚着脸皮让他来蹭顿饭的。”
路金英和两位丫鬟小静小媛都笑,宋天也尴尬的笑,当路金英给宋天倒酒完毕后,宋天说了一声:“多谢姑娘。”
路金英给众人敬酒完毕后便走出去。在自然国,女子抛头露面是正常的事情,所以春冬来一点不在乎,女儿出来给众人敬酒,相反,愿意让众人看到女儿模样,并感觉是个荣幸的事情。
大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有人开始划拳,有人开始吹牛,还是那么热闹景色。路金英回到闺房,感觉自己很累,因为大约是人生中头一次给这么多人敬酒,而她看似给人敬酒时候匆匆一扫,但每桌上几个人,都是什么人,已经了如指掌,她想这个可以作为情报告诉姨妈高绝花。但她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对那个宋天感兴趣,一来是意外碰到,感觉亲切,其实,感觉宋天正气凛然,不像凡夫俗子,所以她认为如果要对姨妈高绝花汇报什么事情,关于宋天可以隐藏掉,而她同时也认为宋天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和姨妈高绝花的计划没任何关系的。
宋天吃了一阵后感觉有点内急,便出大厅准备去厕所,出来厅后,向一个小伙计大厅厕所所在的位置,便直奔而去。
路金英也感觉自己有点烦闷,便让小静小媛陪自己散步。县衙的后院内别有一番天地,此刻忽然起来一点微风,小静说:“小姐,马上进入冬天了,这风不大,却很有点冷呀。”
路金英说:“不错,不过我感觉这个冬天比以前的冬天好多了。”她说的是自己以前在水晶堡的时候,那时候由于水晶堡的总部在高山上,所以冬天总是很冷,而此刻在这里,感到的却是另一个类型的冬天,而小静听她说比以前的冬天好,还以为她记起了以前的事情,便说:“小姐,你刚才说以前的冬天,难道你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路金英才知道差点说漏了,赶紧敷衍说:“没有,不过就是感觉这天还不是很冷,似乎从没遇见过这样算是温暖的冬天。”
宋天从厕所中出来,感觉轻松了点,他此刻也感受到了冬日的寒冷,而更加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的冬天,那时候,由于生活在深山处,寒风似乎悲大山阻碍,所以,他的童年时代也没感到很冷的天气,而到了冬天,父亲会把打猎打来的兽皮弄成棉袄给他穿上,那时候的感觉的幸福的,此刻,他又开始想念起自己的父亲宋景风来。
路金英手带着一条手帕,她以前在水晶堡时候可从来没有携带手帕的习惯,但此时要样样成为大家闺秀的模样,因此也拿起手帕。而她往前看时,却发现宋天朝自己方向走来,但宋天却似乎没发觉自己。
宋天陷入遐思中,想起了父亲,想起了那天遇到的算命先生,那时候他不由得不信,但这时又陷入绝望,到底真是这样吗?是不是真的父亲该来的时候会来?是不是刻意寻找就一定找不到?他头脑中只是思考这些,浑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路金英忽然打了个呵欠,她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唇,不想因为打呵欠弄的嘴唇大开让人看到不雅,在她拿起手去捂住嘴唇时,手帕不由自由的飘落到地面,寒风又忽然而至,将手帕刮起,小静喊道:“小姐,你的手帕。”
路金英也才意识到手帕已经飘落,小静小媛便跑起来去捡手帕,却哪里会跟着上寒风的速度?寒风继续吹着手帕跑,而这时候,宋天也慢慢朝这边走来,她听到有女孩子说话的声音,停下脚步望去,看到了小静小媛在追一个手帕,而手帕正朝着自己方向飞来。他连忙回过神来,也开始抓手帕,那时候手帕距离自己还有一米的距离,他使劲俯下身终于将手帕拿到手里。
小静小媛看手帕不再飘落终于放下心来,便朝宋天奔过来。宋天手中拿着手帕,手帕的香气飘荡到自己鼻孔中,让宋天心旷神怡,绕是宋天不经世事,但也明白,此乃闺中少女之物,满脸害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