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跑掉。
那女子走到宋天面前,解开了宋天与路金英的穴道。女子对宋天说:“刚才让两位受惊了,实在抱歉。”
宋天说:“想不到姑娘武功这般高强。倒是刚才在下太自不量力了。”
女子说:“这位公子言重了,小女子感谢还来不及呢。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宋天说:“我姓宋,单名一个天字。”又指着路金英说:“这位姑娘姓春。敢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对路金英并没有好感,因为当宋天为她打抱不平时,路金英却劝宋天置身事外,所以仅仅瞥了路金英一眼,路金英大约也明白那女子对自己没有好感。
女子对宋天说:“小女子的身份恐怕说出来会污染了公子的耳朵,小女子的确出身不好?而今在望河楼妓院做歌妓,名叫白蝴蝶。”
宋天只是哦了一声,然后问:“姑娘是在为何人奔丧?”
白蝴蝶说:“为我爹娘,我从小没见过自己爹娘,今天是他们忌日,老鸨妈妈特意在每年的今天允许我出来到我爹娘坟前拜祭。时间不早了,小女子我该回去了,否则老鸨妈妈要着急了。”
宋天说:“那就此别过。再会。”
白蝴蝶转身离去。路金英说:“咱们也走吧。”
宋天见路金英似乎满脸的不高兴,他却不知什么原因。他关切的问她:“春姑娘,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路金英暗骂他呆,冷冷的说一句:“没呀,我哪里心情不好了?”
宋天哦了一声,继续跟着路金英走。路金英想起宋天本来要说有件事情羞于开口,但被忽如其来的白蝴蝶的事情给耽误了,她边走边等待着宋天开口说这件事,她自己很纳闷,自己何时这么扭扭捏捏了,以前行走江湖从来都是雷厉风行。
然而宋天似乎忘记了此事,一路上不再提及,路金英终于忍不住,说:“你好像说有件事情想告诉我。”
宋天一拍脑袋,说:“哎呀,我差点忘记了。”
路金英心头一喜,又害羞的低下头,脸上浮现出酒窝来。
宋天说:“春姑娘,是这样的,你或许不知道吧,在你们县衙里,春老爷的师爷刘师爷,他是我小时候的私塾先生,眼下我在京城遇到个事情,需要请他有时间和我一起前去确认一下,我想拜托春姑娘帮我向春老爷给他几天假,不知道是否冒昧?”
路金英心中一阵失落,心想原来是这样的事情,还以为要表白呢。但也随即浮现出笑容,说:“这样呀,真是巧得很,我还不知道你和刘师爷有这个关系呢。只要刘师爷愿意帮你忙,爹爹那边就放心吧,我去求他问题应该不大。你帮了我一次,我也帮你一次,这样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