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广术说:“我忽然想起还有点其他的事情,就先告辞了,另外,天气有些不好,两位也别游玩太久。”他又专门看了看宋天,说:“宋公子,咱们后会有期,我很羡慕你,能获得春姑娘的芳心,要知道有人挤破了脑袋也无法入春姑娘的贵眼,希望你好好珍惜,好好对待春姑娘。另外,如今朝廷为了应付西山国的侵犯,在征兵,我打算向家父请示,准备作战沙场,为朝廷效力,宋公子如有事情找我,以后恐怕要在军营了。”
他这话向着宋天说,却分明是说给路金英听,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心灰意冷,希望用为国战斗的方式缓解自己情绪。
路金英有点羞愧起来,然而爱情是自私的,她说:“马公子如此为朝廷着想,实在是百姓之福。”
宋天说:“马公子多多保重,刚才说我俩将来也喝你喜酒之说一定会早日到来,相信到时候我们见到的新娘子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你满意的。”
马广术说:“借你吉言,两位也保重,告辞。”然后转身离去。寒风微微刮来,刮的马公子的衣袖来回摆动,宋天看到一个落魄的背影在风中摇曳并慢慢消失。
马广术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后,路金英对宋天说:“今天真是谢谢你。”
宋天说:“希望马公子能早日从今天的事情中走出来,否则我会觉得过意不去。”
寒风又吹来,将路金英额前的头发吹开,宋天闻到微风中含着路金英的体香,感觉心旷神怡。而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他心头,他本是为了敷衍路金英做戏给马广术,便冒充了路金英得的情郎,而此刻,他内心竟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如果路金英真是自己未来的娘子该有多好?他突如起来的对路金英暗生了情意。但他随即又想:“我怎敢奢望县老爷家小姐的爱?我只是一个从深山里出来的乡巴佬而已,而今是个在字画店做工的小伙计,人家多尊贵呀,再说,我也不善于表达情爱。”
路金英没想到他有什么心思,说了声:“咱们走吧,我肚子已经在叫唤了。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宋天说:“好是好,不过我身上的衣服是你买的,这次要吃东西,必须得花我的银两。
路金英噗嗤一笑,说:“好,就依你便是。”
两人离开小亭子,向前而行。天色阴的更厉害,乌云更黑的浓烈起来。
两人走出了十多里路,经过一片树林,宋天忽然感到有点尿意,便红着脸对路金英说:“我……忽然有点内急,恳求春姑娘回避一下。”
路金英又噗嗤一笑,接着脸红的像苹果,迈到宋天前面,指着树林前方一个离两人约百米远的小茶棚形状的处所说:“前面好像是个茶棚,我先去那里等你。”然后便在树林里小跑起来。
宋天看着路金英离开,直到路金英的身影似乎进入百米外的茶棚,这才放心下来,再仔细看看无人,终于解开裤子,撒起尿来。
解决完,正把裤子提上,嗖的一声,但见宋天刚才所面对的一棵树上已经牢牢钉上一个飞镖。他吓的哆嗦一下,却发现那飞镖上还绑着一张纸。
同样受到惊吓的还有在暗处暗自保护宋天的小乙和小庚。当他们看到一个飞镖突如其来的飞走宋天身边,二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那扔飞镖的人竟然早已经无影无踪。他们担心宋天有什么危险,小乙准备出手,小庚用江湖密音向小乙说:“别急,好像还有张纸。”
小庚也用江湖密音说:“上面不会有毒吧?”
小乙正要开口,蓦然间,另一个声音也以江湖密音的方式发出:“不用担心,是自己人。”
小乙和小庚去寻觅那声音,却没发现任何踪影。
小庚露出笑容,用江湖密音说:“原来是……”
小乙也用江湖密音,心照不宣的说:“你说对了。”
宋天好奇的去取飞镖,他颤抖的去取,他本没任何江湖经验,生性也有些胆小,他用指甲盖先轻轻一碰飞镖,发现没什么可疑处,便去触摸飞镖上的纸。他一触动纸,便轻轻将纸取下,他颤抖的手此刻也稍微有所镇定,他将纸展开,见上面这样写道:“宋天,太子册封仪式即将开始,你务必想方设法去皇宫去参加,你到达之时,会有人给你拜贴,若不去,定要后悔莫急。此事不可与任何人说,连此刻与你在一起的春姑娘,也不得向其透露半句。否则你也会后悔莫急!切记!”
宋天读完这个纸条,心中很慌,忽然发现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太多了。这是谁写的呢?又为何让自己去参加太子册封仪式呢?太子的册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