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连说:“恩,如果我们看到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安王被西山国擒住,愚兄也会想办法的。”
宋天说:“恩,我相信段兄是热心肠的人。”
段章连心想:“主人呀,我这次也想安排你去参加太子册封仪式,但本来就考虑怎么找个理由,恰好那伙客人提到安王被绑架的事情,而你这么上心,我就借着这个机会了。但你和安王感情这么好,怎么会这样呢?”
两人慢慢不再说话,而吃起东西来。
两人吃完东西后,过了很久,段章连已经准备先睡个午觉,宋天却心思沉重,段章连问宋天:“咱们去休息会吧,毕竟赶了这么多的路,应该很累的吧。”
宋天说:“我睡不下去,我担心安王的安危。”
段章连说:“不是说好了,明天就可以知道了吗?”
宋天说:“但是,如果……安王他真被别人擒住,要知道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然后他忽然朝段章连跪下去,说:“段兄,求你一件事。”
段章连见宋天给自己下跪,吓的面无血色,赶紧扶起宋天,说:“万万不可,你怎么可以给我下跪,你身份尊贵,应该是我给你下跪才是。”他去搀扶宋天,希望将他扶起来。
宋天坚持跪着,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要求你叫我武功,做我的师父,有了武功我可以去救安王,有了武功别人谁再欺负我,我也可以防身。”
段章连苦笑的说:“就算学武功,你也不可以一两天就学会呀,还是先起来。”
宋天倔强的说:“不,你要是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段章连说:“你这……哎,这叫什么事情,我怎么敢妄作你的师父,这……好吧,我答应你,以后有机会我会教你个一招半式,但拜师之说不可以提及,我们就是平级的兄弟。”
宋天这才自己起来,说:“哦,那好,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身份尊贵是什么意思?”
段章连说:“我……意思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们既然都是男儿,自然都身份尊贵,只跪天跪地,怎么可以随便给人下跪?那样岂不是对不起父母给我们尊贵的身体吗?”
宋天哦了一声,然后说:“刚才真失态,我太着急了就不知姓啥了,段兄比别介意呀。”
段章连说:“怎么会呢?宋兄弟宅心仁厚,值得深交。不过还是听愚兄的话,咱们先休息,现在假设安王真被擒住,咱们也不知道他在何处呀?如果救,我们没有头绪对吧,干着急也是没有,说不定更加添堵,还是一切等明天的太子册封仪式上,我们再静观其变,然后慢慢定夺。”
宋天说:“恩,你说的有道理,刚才我太着急所以很冲动。”
段章连笑说:“我明白,别自责了,咱们是好兄弟,哪有那么多讲究,快去休息吧。”
宋天应了一声,然后去了段章连为自己安排的房间内入住。
段章连和宋天一个房间,他之所以选择一个房间也是为了便于保护宋天,两人分别在两张床上睡下,段章连虽然说很累,却心事重重,他躺在床上想起了这次临行前,母亲龙爱瑰对自己说的话:“章连,常言道西山国国师武功高强,但还不是最主要的,最厉害的乃是他是制毒高手,所以一定要小心,而且关键时候你一定要保护宋天的安危,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宋天,甚至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当时这样回答母亲龙爱瑰:“这个是自然,母亲,你最近有点感冒,就别太操劳,好好休息,孩儿一定会照你的吩咐去做,即使你不说,孩儿也会这样做。”
当时,龙爱瑰又说:“你会不会觉得娘很残忍,为了宋天宁愿让你牺牲,甚至或许还有牺牲更多的人?但娘也是无奈。”
他段章连当时大义凛然的说:“既然我们为这个使命而奋斗,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而我们的兄弟都是如此,娘何必说这些呢?不过,娘,这次春冬来因为夜明珠的事情和朝廷反目,虽然早晚也要和朝廷反目,但夜明珠的事情我们坚决不能说出来,就先委屈春冬来了。”
龙爱瑰说:“你说的对,以后,如果春冬来知道真相,他也会明白我们的用心良苦,说起来,春冬来还是我和有些渊源,当年姐姐差点和春冬来的父亲春色限结为连理。”
段章连说:“娘,我内心一直有一个疑问,你和春冬来的岁数差不多,而好像我的姨妈也就是你姐姐也和你们年龄大不了多少,而那个春色限估计比姨妈大十五六岁吧?他们当时怎么会产生男女之情?”
龙爱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