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京安王府内。
莲儿此刻变得像个淑女,自从确认明共正被西山国掠夺而去后,整个安王府一片阴天,当天去保护莲儿并其中一个将宋天踢伤的两个仆人此刻意气用事闯入了皇宫找瑞阳皇帝质问,莲儿竟然丝毫不阻止。
宋天和段章连被莲儿安排在客房中,宋天忐忑不安,他忽然想起既然已经来到安王府,何不先看看刘口桑,他还记得刘口桑的房间,便起身而去。
段章连担心他有危险,说:“你去哪儿?你不要离我太远,现在可是非常时期。”
宋天说:“段兄,你也忒小题大做了吧。在安王府谁会害我?”
段章连觉得宋天太单纯,说:“还是小心些好呀。”
宋天也觉得自己语气有点重,说:“对不起,正哥有不测,我心情不好,说话太直,你别介意。”
段章连说:“言重了,我怎么会怪你?你说的这个桑叔是什么人?”
宋天说:“他是安王府的一个仆人,但和我失散的父亲很像,甚至我觉得他就是我爹爹。”
段章连也疑惑的说:“哦,有这样的事情?”
宋天说:“是的。但府上的人说他已经在安王府生活了十几年,难道我爹爹有孪生兄弟吗?”说完,就出去了。这次段章连没再拦着他。
由于宋天此刻已经打扮成老头,他索性直接以老头的面貌见刘口桑。他记得刘口桑的房间,由于是冬天,府中的花都慢慢调谢,所以刘口桑休息的时间稍微多一点,宋天敲刘口桑的门,刘口桑正坐在床边,听到敲门声便去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位老人,问:“您是?”
宋天见到刘口桑有一阵激动,但强行忍着,说:“我是安王的朋友,这次来王府,发现他不在,想随便转转,也想找个人聊聊,这位老哥不介意吧!”
刘口桑说:“哦,既然是王爷的朋友,就是老奴的主子,您快进来。”
宋天进了刘口桑的屋子,刘口桑去泡茶,宋天拉着刘口桑的手说:“不忙,我就是找个人说说话,你别把我当做什么主人,否则我浑身不自在。”
刘口桑说:“好吧。”他请宋天坐下,自己却站着。
宋天说:“他们都叫你桑叔吧,我也这么叫你吧,你坐下,你站着我会感到拘束。”
刘口桑笑着说:“这……那好吧。”随即坐下。
宋天问:“你在这里几年了?家中可曾有什么亲人?”
刘口桑说:“我呀,过了这个年就在府上十三年了。安王爷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从年轻时就一个人,没成过亲,也没什么亲人。”
宋天说:“桑叔弟兄几个?”
刘口桑说:“咱们年龄相仿。你怎么能叫我桑叔呢?我只有一个姐姐,前年已经去世了,现在没什么亲人了。”
宋天沉默了,他搞不清刘口桑说的是否是实话,也不想再继续发问,免得起疑,他内心其实忍受着极大的痛处,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慢慢学会隐藏自己心思。他又开始问明共正的消息。“王爷的事情你知道吧。”
刘口桑一听宋天提到明共正,先不由自主的老泪纵横,说:“我知道,王爷被西山国的人抓住了,那天王府里闯进来一伙人,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就是西山国的强盗,府中虽然有几个高手,但和人家西山国根本没法比。要说王爷,真让人心疼,我看着他长大,说句大不敬的话,他又像我孩子又像我朋友,他从来不把我们当下人看。我们的衣服破了,他会给我们衣服穿,我们病了,他给我们请最好的大夫,我们做错了事,他也不辱骂,而是心平气和的教导我们。他对外面的人也好,上次,皇上将他禁足,我当时就特别恨皇上,但我一个下人能做什么呀?这次,王爷被抓走,皇上竟然一点也不着急。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唉!”
宋天叹息起来,他想起上次和明共正一起入宫时候,瑞阳皇帝对待明共正的态度在晚膳前后判若两人,他这时更加意识到瑞阳皇帝一定有什么秘密。
刘口桑一个劲叹息,宋天沉默一阵,站起来说:“好了,别难过了,我先回房了,你也别太伤心。”
宋天犹豫的回到了他和段章连所住的客房中,却见段章连在给两个人运功,那两人坐在床边,段章连坐在床内,将手掌心贴在两个人的后背上,宋天见这两人正是安王府的仆人,就是上次他们中的一个将他踢倒的。
宋天不懂武功,只是站着看,不敢吱声,他渐渐看到两人的头上冒出白气,而段章连也将手掌松开,额头上冒出冷汗。两人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