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余看到宋天脸红,便也明白,宋天在想什么了,他也忽然脸红起来,因为他虽然年龄已经50岁以上,但至今还是童男之身,未经过男女之事,所以竟然也脸红起来。
年无余小声说:“继续往前走。”
宋天无奈的继续往前,此刻宋天竟然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因为他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内心深处竟然也想过去偷窥,原来那晚他见到的顺妃的裸体的景象又浮现于脑海中,让他血脉贲张。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下流。此刻,师父又又令,他怎么不去前行呢?
当确认应该只是普通女子的呻吟而不是什么女鬼的时候,宋天有点大胆的迈着步子了,当往前发现快要经过一个死胡同时候,年无余指示他朝右边拐弯。
宋天按照年无余的指向往又拐,却忽然发现豁然开朗,原来,山中有着许多冬天才开放的花正妖艳的开放着,而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竟然有一个红衣女子在坐着,那女子的一只脚伸得很长,那女子见宋天和年无余到来,便喊:“救命呀,救命呀。”说着,一双明澈的眼睛望着两人。
宋天又脸红了,原来以为是什么男女之事的声音,却原来是一个女子受伤了坐在地上,他看看年无余,年无余却慢慢走近那女子,说:“这位姑娘,你怎么了?”
那红衣女子说:“小女子进山有点事情,却不料刚才被绊倒了,无意中让自己的一个穴道封住了,在也无法动弹,小女子略微懂点武功,但也无可奈何,不知老侠是否能九九小女子?”
年无余说:“你叫我老侠?你怎么确认我会武功呢?难道我的脸上写着自己会武功吗?难道你不认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红衣女子说:“不,阁下的气魄和眼神,都告诉我,阁下一定会武功,而且,就真是普通人,谁敢来这种地方?”
年无余说:“为什么普通人不能来这地方,难道有什么机关不成?”
那红衣女子说:“这倒不是,只是听说里面很诡异,经常闹鬼,有一个白衣女鬼神出鬼没,还有哭丧的声音。”
年无余说:“是吗?我怎么没听到见过?”
红衣女子说:“在这里还听不到,而往里走一定有的。”
年无余说:“你为何对这里这么熟悉呢?”
红衣女子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而我到这里来是因为爹爹前几天在附近埋了一点银两,今天家中需要,便让小女子来取。”
年无余心想:“眼前这女子好像不是什么善类,既然此地诡异,她爹爹为何要藏银两在此?而既然诡异,又为何差遣一个女孩子来取?”
红衣女子似乎感觉到了年无余的怀疑,然后继续哎呀的喊,年无余心想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我先救她吧,再说就算她真图谋不轨,难道还能逃出我手掌心吗?于是便给女子解穴疗伤,一会的功夫,那红衣女子竟然站起来,而且能走路了,不住的感谢年无余。
宋天在一边看着惊奇,心想:“我得早日学习到师父的武功,这样将来可以为别人解穴,可以行侠仗义了。”
年无余对红衣女子说:“我们要进去了,你呢?”
红衣女子说:“两位,你们难道不害怕吗?里面很诡异的。”
年无余说:“我这人生来不信邪,越是诡异,我偏要闯一下的。”
红衣女子说:“小女子奉劝恩公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否则白白的枉送性命,多么的不值得呢。”
宋天不说话,但红衣女子已经看出宋天其实是不愿进去的,便对宋天说:“像这个公子,这么年轻英俊,正是该有大好前程的时候,要是无故送了性格,多么的可惜呀。小女子既然蒙受恩公的疗伤,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恩公送死呢?”
年无余狂妄的说:“呵呵,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我也要见识一个这鬼,到底是什么模样。宋天,我们走。”
宋天无奈的跟随,那女子不断的跺脚,然后撅着小嘴,她的模样好像这师徒二人一旦进入此地,再也无法生还一样。
师徒二人继续从山中的小道往前走,当他们继续往前走了几千米后,真的听到了一些诡异的声音,那声音仿佛鬼叫,仿佛大风怒吼,仿佛有人在哭,宋天又吓的哆嗦,原来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呀,偏偏自己这个执拗的师父不听,年无余冷笑一声,然后对宋天说:“你跟着为师便不要这么惊慌失措,否则一旦我们要对付别人,师父要处处想着保护你而分神。”
宋天点点头,尽量让自己镇定,但两腿其实早已经打了哆嗦。
年无余见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