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块经过雕刻,每个石块都在中间呈现出一个空心的圆圈形状。
宋天迈过石块,悄悄的接近屋子。同时,他又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人好像姓年吧。”
宋天一听“姓年”,当即高度关注并侧耳倾听起来。
然后又是一个男人声音,说:“你说的这个姓年的,我好像小时候见过,论辈分他得算是我的长辈吧。”
宋天觉得光这么听不过瘾,便用手轻轻的将窗户上的纸戳开,映入他眼帘的说话者竟然都是熟人,男的是春冬来,女的却是他刚进山的时候遇到的红衣女子。而两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四十到五十岁中间年纪的人,竟然也是熟人,他是段章连的父亲,宋天刚出深山时曾经借宿在段章连家一宿,是以认识段父。
宋天看到这一幕很是奇怪,这三人怎么会在一起,但他心中觉得舒坦了些许,他想春县令应该不是坏人,看来此处也不是什么想谋害自己的人的地方,他看到春冬来着一身灰衣,以前宋天看到的春冬来都是县令衣服的样子,这个样子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又想听说春县令已经不是县令而起义了,看来所言非虚。他忽然觉得春冬来也很神秘,曾经有一次他和春婷婷(实际是路金英)被一个叫鲁肋飞的人挟持,春冬来赶到现场,他才知道春冬来竟然会武功,他现在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都神秘,比如眼前的段父,他们一家都很神秘,想不到段章连会武功,想不到段章连的母亲会武功,那这个段父呢,或许也会武功吧。
宋天看到春冬来,就无缘无故的在脑海中出现春婷婷的样子,那可爱的倩影在他脑中那么清晰。
那红衣女子说:“说来真是巧,最近小姐和万女侠师姐妹二人都遇到了心上人。呵呵。”
春冬来笑道,说:“绿娟,虽然咱们刚刚认识,但我也要开个玩笑,这次你们小姐抓住了两个人,除了这年前辈,听说还有一个漂亮的年轻人,好像你也把人家当成心上人了吧,要不怎么你让小姐把那人放在你房间休息呢?”
那绿娟红着脸,说:“你又在取笑人家。”
宋天听到这里,浑身一惊,好像说的是自己呢!难道这个叫绿娟的红衣女子喜欢自己?怪不得他没见到年无余,原来两人没住在一块,而听春冬来说,好像红衣女子安排了两人,难道说他和年无余晕倒后,这绿娟救了自己?也不对呀,春冬来还说她小姐抓住了自己,她小姐又是何许人也?
正这样想的时候,宋天的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宋天猛回头,发现站在眼前的不正是师父年无余吗?
宋天因为看到年无余便很兴奋,于是叫出声来:“师父。”
这时,屋内的三人全都听到了声音,绿娟喊:“是什么人?”
宋天使劲拍脑袋,痛心的说:“哎,又坏事了。”
年无余挥挥手,意思是说不妨事,然后交叉着手冷冷站在门口。
一会的功夫,绿娟打开了门,看到了宋天师徒二人,先是诧异,接着便有了笑容,说:“两位醒来了?”
年无余冷冷的说:“我做过你的恩公,而你又对我有恩了?先把我们迷昏再救我们,姑娘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绿娟知道年无余这是在讽刺,微微一笑说:“两位请到里面坐吧。”
宋天跟年无余走进屋子里。
春冬来一看是宋天,睁大了眼睛,从座位上起身,先啊了一声,然后对绿娟说:“怎么?你说的那年轻人就是主……宋公子?”
绿娟也诧异,说:“哦?原来你们认得?”
宋天见了春冬来,说:“春老爷,是你呀。”
春冬来尴尬的笑笑说:“我现在已经是草民一个了。”
宋天又对段父说:“段伯父,还记得我吗?想不到你也在这里!”
宋天刚进来的时候,段父已经看到了他,并认出来了他,这时见宋天打招呼,也笑笑说:“宋公子,我记得你,真巧呀。”
绿娟又诧异了,说:“啊,你们原来也认识呀?”
年无余看着春冬来,说:“你就是春色限的儿子吧?长得和你老爹还是蛮像的。”
春冬来向年无余作揖到:“想必你是年叔叔吧,我小时候见过你,还记得你。”
这次轮到宋天诧异了,看看年无余,又看看春冬来,说:“啊,原来你们认得?”
年无余点点头,绿娟说:“好了,大家做吧,老段,麻烦你关上门。”
老段自然就是段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