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快黑皮料子包裹着,只见阿霞拿着那黑皮的一端,用力一扯。瞬间,那块皮布就被摊开在了长凳上。
当看清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瞪大了双眼。只见这皮具,就和装针灸银针的那种皮具一样。只不过,这里面装的不是银针,而是很多的,各种各样的刀具,甚至还有凿子!
天,这是要干嘛啊。
这时,魏忠贤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便看见那个阿霞老板从身后的皮具里抽出了一把尖刀,顺着头发发际线的位置,将头皮用刀割开,然后将其掀开!
此时便看见了魏忠贤没有头皮的头盖骨,整个就是白森森一片!看得我的头皮都一阵发麻。
紧接着,就见阿霞用一个凿子,一把锤子,沿着头皮揭开的边缘痕迹,开始凿头盖骨!
天呐,魏忠贤这是来的一家什么理发店啊,这哪有理发,分明就是在开颅啊。
再看魏忠贤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他竟然在椅子上哼起了小曲儿!
没一会儿功夫,阿霞便将魏忠贤的头盖骨凿了大半个圈儿。然后,用一把像起子的工具,用力将头盖骨一撬,头盖骨便被打开了!
顺势将头盖骨揭开了,那头盖骨还有一些是连着头皮的,阿霞便将连着皮的头盖骨挂在后脑勺的部位。就这样,魏忠贤的脑袋就像是那些即将被吃猴脑的猴子一样,一半的脑子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呀,小贤,你的脑子里面真的有好多的脏东西哦,真得好好洗洗了。”阿霞惊讶地说着。
“是吗,那阿霞姐拜托你帮我好好洗洗了。”魏忠贤回答道。
我去,我没听错吧,洗脑子?
此时,阿霞将手伸进了魏忠贤的脑子里面,一通扒拉得哟,看得我都要吐了。那白花花的脑子就这么被那个阿霞老板扒拉来扒拉去,最后将手伸了进去,似乎掏出了个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阿霞手里的东西,竟然是水草!从魏忠贤的脑子里掏出了水草。
我想起来了,魏忠贤他的母亲是淹死的,当时正在母亲肚子里的魏忠贤还没来得及出生就胎死腹中了。可能是因为母亲肚子里喝水进了水草,继而魏忠贤的身体里也有吧。
“哎呀,舒服,阿霞姐,太谢谢你了。”魏忠贤乐呵呵地道谢着。“啊,好舒服啊!天天地爬呀爬,痒死了,终于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了。”我转过头去看向那边那个叫柱子服务的客人。
只见那边的柱子侧身对着我们,他的右手刚从客人的脑子里掏出些东西来。定睛一看,我的妈呀,只见柱子的手上一手的蚂蟥!那些一条条的绿绿的蚂蟥,在柱子的手里爬来爬去,甚是恶心。
“哎呀,还痒呢,柱子快帮我继续弄!”只见那个客人还在不停地喊着痒,看来他的脑子里还有蚂蟥。
果然,此时我便看见从那个客人的脑袋里,爬出来了几条足有大拇指那么粗细的绿色的蚂蟥。
柱子见状,赶紧伸手又继续去掏客人的脑子,然后又是好几条蚂蟥。我看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此时见魏忠贤似乎已经掏干净了脑子,因为阿霞老板娘开始将他的脑子慢慢地重新盖回去,然后再是头皮。最后,用一根针线随意地一缝,就那么完事儿了。
等我再次看魏忠贤的伤口时,竟然完全没有一点痕迹,连线也看不到,就好像从来就没有开过颅似得。
出了那家阿霞理发店后,我不禁问魏忠贤:“魏哥,那个客人为什么脑子里那么多的蚂蟥啊?”
那个家伙啊,我经常看见他在这家理发店里坐。那个家伙死得很惨的,据他自己说啊,他生前是个大老板,又特别好吃。
每天吃各种山珍海味。他最喜欢吃田螺还有龙虾这类东西了,经常在酒店、小吃摊、大排挡各种地方吃这些玩意儿。
因为那些卖食物的老板,在炒螺丝和龙虾的时候啊,并没有高温杀菌彻底。就是在龙虾螺丝还没有熟透的情况下,便端给客人吃了。
这个人啊,吃了很多带虫卵的龙虾和螺丝,那些虫卵就是蚂蟥的。最后啊,他满脑子里都是这些个玩意儿,死的时候啊,脑子都几乎吃空了,七窍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