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麟回到家,开了门,发现客厅的灯和电视都开着,电视已经放到午夜影院,开门声惊醒了斜坐在沙发上睡着的陈兰。
洛麟见餐桌上的饭菜未动,又看着睡眼惺忪的母亲,鼻头不由一酸,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母亲一些事情。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打电话也关机,你去哪了?”陈兰厉声质问道,“你不知道你身体不好吗?”说着说着,陈兰眼泪又下来了。洛麟见状,知道母亲担心自己,心里有了决断,开口道:“妈,其实,其实我的病已经好了。”
陈兰听了心里一惊,心想莫不是这孩子病的太严重了,已经神志不清了,自己瞎说自己病好了。只是眼泪还是哗哗的流着,也不说话。
洛麟知道母亲不相信,于是将自己在神农架的遭遇改为山中遇见一位老中医,是老中医出手,为他施了几针,又喂了他一些药丸,将他治好。
陈兰听了半信半疑,世间哪有如此神奇的人物,扎几针吃几颗药丸就将这种怪病给治好的。
洛麟这时又从口袋里摸出旅游前陈兰买给他的药瓶,说道:“妈,实际上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吃药了,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就是老中医在给我治疗。”
陈兰接过药瓶一看,封口未开,生产日期也是她当时买药时特别记住的日期。至此,陈兰才相信大半。
“那食人花也是真的?”陈兰开口问道。
“哪有什么食人花,当时肯定是我们都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产生了幻觉,要是真有,我们几个怎么可能还能回来。不过张铭惠失踪这是事实,估计是产生幻觉时走散了,毕竟当时是天黑,又是在深山老林里。”洛麟撒了谎,但是他不得不这么说,“你看,钟发现在也是精神不正常,肯定是受当时的环境影响的,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疯?”
陈兰听了,前思后想,发现没什么不通的地方,再看看儿子,眼神更加明亮,精神焕发,不像是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顿时也是喜极而泣。心想着,孩子他爸,老天眷顾小麟,他的病终于好了。然后又开始联想着洛麟结婚生子,她在家抱孙子的场景,不由破涕为笑,吓得洛麟一愣一愣的,以为母亲要得了失心疯。
陈兰起身去把饭菜热一下,洛麟想说不用了,只是陈兰心中高兴,洛麟也知道,就由着她去。
坐在沙发上,洛麟想起了钟发,这小子为什么会疯了?那晚问话时,神志明明很清醒,也不像是要疯魔的样子,后来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有必要搞清楚。
深更半夜,母子两在餐桌边有吃有笑,平时滴酒不沾的陈兰难得还喝了点红酒。她也是高兴,这么多年,难得一扫以往的压抑。
翌日早晨,洛麟还赖在床上,陈兰早早做好早饭,简单吃一点就去上班。到了单位,同事一见陈兰,不由一愣。
“哎呦,陈姐,今天跟以往大不一样啊?”隔壁办公室的小周打招呼道。
“哪里哪里,还不都一样。”陈兰冲小周笑道。
“哎,明显不一样,容光焕发呐。”旁边的办公室主任老李附和道。
“李主任说笑了。”陈兰微笑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哎,小周,她们家不是正要和那张家打官司的吗?”老李小声问小周。
“是啊,可能陈姐最近压力大,精神略微有点失常吧。”小周说道,“谁家没有个意外事。”说完就整理起桌上的文件,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老李头也是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话说两边,陈兰去上班后,洛麟就起床,将雷罚心诀运行七个周天后,已经是八九点了。这时陈小海打电话来,说洛麟真是神了,张家居然真撤销了对他们四人的诉讼,昨天看那张母凶神恶煞的样子,他都能搞定。
洛麟苦笑着,心想那还能怎么样呢?
一连多日,洛麟还像以往一样待在家里,除了帮陈兰买菜做饭,剩余时间就是在修炼,对于百兽印的狼印,已经能施展出来,至于对战,那还需要实践。
这段时间,可是把陈兰忙坏了,除了自己工作,就是帮洛麟联系工作。心想着,洛麟这病是好了,一直在家养着也不是个办法,男人总是要出去工作的,将来还要生儿育女,养家糊口。只是,陈兰不好跟同行们说洛麟已经病愈,那些人也都推脱着说帮忙看看,就再也没有回应。
皇天不负有心人,县招商引资办的主任庄正浩是洛麟父亲洛天祥以前的战友,一起扛过枪的情谊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陈兰找到了他,庄正浩明确表态,大侄子的工作他安排,陈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