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听那些咬文嚼字的屁话,实际点好,实际点好。”
“是是,谨听将军教诲。”侯小杰点头哈腰,“请问长官,援军什么时候能够赶到?”
“随后就到。那个时间嘛,今天傍晚,或者,最迟明天上午吧。”赵红愈说着,又脱下另一只白手套,一边用手套敲着另一只手掌,一边问道:“侯团长这里有多少弟兄?”
“两千五百一十五人。”
“不少嘛。”
侯小杰露出一脸高兴道:“报告将军,我们正申报保安旅编制呢……”
“知道,知道,”赵红愈一扬手套说,“侯团长不日荣升,有机会的话,邵某定来喝杯喜酒呵。”
“太好了,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侯小杰有些受宠若惊,又忙以礼相请道:“将军请,请进指挥部。”
赵红愈在侯小杰陪同下,一边向三官殿走去,一边严肃地问道:“侯团长,这里的围山情况怎么样?”
“报告将军,我部已经团团包围龙头山寨多天了,水泄不通,水泄不通。料那帮土匪插翅难飞!”
“不要大意嘛。据说这股子悍匪英勇善战,很是不一般咧,你可不能小看了他们。要记住,援军赶到之前,侯团长你责任重大呀。”赵红愈说着,环顾一下问道:“江仕航呢,他不在这里?”
“在在。江专员亲自在此坐镇指挥哩。”
赵红愈忽然停下脚步地惊讶道:“江专员?还他娘的坐镇指挥?我没听错吧,侯团长!你,难道你不知道,省政府已经革掉了江仕航的专员职务?他现在已经是个戴罪的平民一个,竟然还能在这里坐镇指挥?”
“这这……我们不知道呀。”
“不知道?荒唐!”赵红愈更严肃地瞪大了眼睛,“我刚才说过,援军到来之前,你侯团长责任重大是不?可你呢,居然在此听从一个罪人的指挥,这叫什么,这叫十足的玩忽职守,荒唐的很,荒唐的很嘛!只此一点,足够杀你的头!”
“不不不,”侯小杰满头大汗,“长官,将军,我是真不知道专员他——不不,我真不知道江仕航已经被革了职啊!”
赵红愈哼了一声,“你没电台?”
“电台有,可是电台归专员——不,归江仕航掌、掌握呀。”
“噢,这就难怪了。”赵红愈若有所思停顿了一下,然后很是气愤道:“看来,江仕航是蓄意隐瞒处分、抗命上峰,是有意识地架空你侯团长了!”
侯小杰连连点头,道:“是是,肯定是!”
赵红愈哼了一声说:“那,江仕航如此胆大胡来,他目的是什么,嗯?”
“不,不知道呀。”
赵红愈两眼突然一瞪:“我看他江仕航想造反!去,叫他立刻来见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