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了,发出的寻人启事依旧没有一点消息。
末秋的南丘,有些泛凉,白也苒赖在床上,任凭小莲如何折腾,就是不起床。
另一边的二夫人带着白也淳出了府,豪华的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上,白也淳一袭红粉抹胸长裙,香肩微露,复杂交错的发髻点缀着粉色珠钗,轻轻靠在母亲肩上。
二夫人雍容华贵,容颜未老,心思缜密,让人看不出分毫,却对身边的人了如指掌,见女儿有些紧张,握着女儿的手说:“有娘呢!别紧张。”
“母亲,姨娘虽是皇后娘娘,但能帮到淳儿吗?”
“淳儿别担心,等着皇上赐婚就是了。”
此时,段千墨呆在余笙的府里,挑了府中的一棵大树,练着残虹剑,潇洒的转身,轻轻跳跃飞天一剑,明亮的眸子似清泉,白衣随风而舞,剑长空划过天际,枯黄的树叶随风而落,执剑接过飘飞的落叶,挥剑一舞,落叶碎碎飘去。
余笙的随从曲英小跑而来,停在树下,抬头张望着段千墨喊到:“王爷,我家将军喊你吃饭了。”
段千墨收剑落地,看着曲英问:“你家将军亲自下厨做的。”
“那可不,王爷可是有口福了呢!”曲英自豪地回话,眼里像是闪着光芒,段千墨把剑扔给曲英说:“去尝尝。”
一进屋,见余笙早已坐下,笑着上前坐下说:“看不出来,你还会做饭呢?”
“你小子吃不吃,不吃就出去。”
“我吃。”段千墨看了一眼余笙逐客的表情,立马端起碗来就狂吃,不停地点点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说:“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等我回去,让父皇把你召进宫,赐你御膳房总管大人身份。”
“得了吧!一入宫门深似海,我可不想去淌那浑水。”
“也对,进去容易出来难。”
“吃还堵不上你那张嘴。”余笙夹起一块肉,直接送进段千墨嘴里,段千墨应接不暇,目瞪着余笙,好似再说:算你狠。
白将军府里白老将军因偷偷练剑,被颜良夫人发现,赌气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停地啜泣。
三夫人闻声而来,见老爷无奈又急切的神情,上前问:“老爷,发生什么了?”
一旁的刘管家回道:“大夫人是因为老爷伤未痊愈就舞刀弄剑的,一生气,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了。”
听刘管家这一说,三夫人吩咐身边的令鸢说:“令鸢,快去叫十一小姐。”
三夫人温婉贤良,清靓动人,身体柔柔弱弱的,心地却十分善良,府里的人都喜欢她。
白老将军一个劲的敲打着门道歉说:“夫人,我错了,你开开门。”
白也苒赶来时,看着父亲,拉过父亲,朝着屋子里假装大声喊到:“父亲,你受了伤,还瞎折腾些什么,练剑,您以为是拿着个木扫扫落叶呢!怪不得母亲生您的气,是我,我也不理你了。”
三夫人忍着不笑,上前一本正经的胡说:“姐姐,老爷面壁思过去了,你呀!别气坏了身子。”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白老将军躲在三夫人身后,白也苒上前扶着母亲说:“母亲,你就别生父亲的气了,他也是想多锻炼身体,早点恢复,不让母亲担心呀!”
颜良夫人正正经经地站着,咳了咳说:“出来吧!看在苒苒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三夫人同令鸢朝两边移开,白老将军上前讨好夫人说:“夫人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白也苒松了口气,见三夫人看着父亲,母亲离开的背影,目光里充满了忧郁,白也苒笑着拉过三夫人的手说:“三娘,听说附近开了一家百宝屋,苒苒带你去看看。”
“好啊!反正呆在屋子里也烦闷,不如出去透透气。”
路过后花园,三夫人见女儿白也寰同姐姐们正在踢毽子,白也寰看见母亲,上前拉着母亲和白也苒一起,三夫人宠溺地看着女儿说:“母亲老了,就不陪你们玩了,让苒苒陪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