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南院里,一白衣男子抱拳跪在白也淳跟前说:“现在的白也苒,是一个叫谢谙谙的女子,她曾是琼玉楼的厨师,声名远扬的火锅,就是出自她的手。”
“很好,你先下去吧!”白也淳扬起微笑。
“是。”
白衣男子退下,白也淳得意的笑了笑说:“你果真不是白也苒,谢谙谙是吧!本小姐陪你好好玩玩。”
“听寒,走,去见见那谢谙谙。”
白也淳刚出屋,便遇见母亲万茜夫人,欠身行礼道:“淳儿见过母亲。”
“淳儿这是要去何处?”万茜夫人问道。
“淳儿去拆穿白也苒的身份,她并非是真的白也苒,而是叫谢谙谙。”白也淳说。
“胡闹,回屋去。”万茜夫人听了,呵斥道。
“母亲。”白也淳委屈着,见母亲生气的模样,不得不回到屋里。
“母亲,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白也淳扶母亲坐下问。
万茜夫人拉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不管她是谁,如今所有人都知她是南丘的大将军,不能硬来。”
白也淳眸子一动,笑了起来说:“还是母亲考虑得周到,女儿都听母亲的。”
夜幕降临,白雪衬着黑暗,灯火点亮黑夜。
谢谙谙回到屋子里,无力地倒在床上,不语。
小莲放下手中的糕点,静静地看着,替将军难过。
眸子里满是心疼:将军的心,一定很疼,也不知那余苼将军,为何就是不喜欢将军。
谢谙谙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夜太冷,心太乱,烛火摇曳,窗外灰白一片。
余苼静坐桌前,手里握着画像,眼含泪水,一阵寒风吹进来,吹灭了灯火。
天际微微泛白,余苼沉重的心,惦念着谢谙谙的一瞥一笑,再看看雪地上的雪人。
又下了一夜的大雪,雪人被被覆盖原本模样。
缓缓走下去,轻轻挽袖,赤手拂去积雪,轻抚雪人脸庞,冰凉又刺骨。
当东方阳光普照大地,映射着万物,透过窗穿进屋子,照亮昏暗的房间。
阳光明亮刺眼,谢谙谙轻轻睁开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地走到屋外,白茫茫的大地上,有明媚阳光,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
伸了伸懒腰,开心地扬起嘴角说:“加油,谢谙谙。”
欢快地转身回房,换上男装,贴上胡须,带上小莲就出了府。
走到凤彩阁门前,进去见了凤彩阁的老板,便开门见山道:“有一笔大生意,你做还是不做。”
老板目光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忧郁了一会儿,半信半疑地问:“你是何人?”
谢谙谙不答,嘴角泛起浅浅的微笑,缓缓坐下,示意小莲拿出一大袋银子,重重地扔在桌子上说:“这是定金,事成后,所赚的银两,三七分,你七我三,可还行。”
老板听了,心里一阵激动,急忙打开一看,笑眯了眼,乐呵呵地说:“全听这位爷安排。”
谢谙谙暗自笑了笑,便出了彩凤阁,小莲不解问道:“将军,我们为什么要找彩凤阁做投资。”
“一,彩凤阁真正的老板是金昭,南城首富,二,他父亲是当朝大夫,姐姐是九王妃,由他投资,再好不过。”这可是谢谙谙想了一夜,凌晨才睡下,这个计划,只有成功。
“可是,将军,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能行吗?”小莲说道。
谢谙谙突然停下,小莲直直撞上,跌倒之际,谢谙谙悄然转身,伸手揽住小莲,眨了眨眼睛,温柔的目光看着小莲的眼睛说:“你是我的人,跟着我就好。”
眼前这一幕,迷乱了不少少女的心,小莲心跳加快,突然站起来,底下头小声地说:“将军,你又不正经了。”
看着小莲害羞的模样,再看看周围女子两眼痴迷,谢谙谙欣然一笑,撒了一波飞吻,惹得女子们如痴如醉。
拉起小莲大步离去,女子们羡慕那被宠爱的女子,不舍地看着她们离去。
至琼玉楼门前,小莲拉住谢谙谙,弱弱地问道:“将军,我们来这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