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鬼了。也不敢吭声。
“哼,走着瞧!”阴差说完猛的拽了一下追魂锁,爷爷被拽的一踉跄。我的火瞬间被点燃了。
“给脸不要脸!”我骂到,左手结剑指右手包住左手,然后左手右手各变成剑指横在眉前。
“阴犯阳间,上告玉清,玉清有令,降妖万千。灵气在掌,神剑在指。正气罡然,一指定乾坤!急急如律令!”剑指距离灵气,突然指向那个对我爷爷不客气的阴差释放。一道道力夹杂着仙气释放而出。
阴差被击倒在地,另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站在一旁,突然跪下磕头。“爷爷,爷爷我错了。饶了我吧。”
“滚吧!”我怒喝道。
“是,是是。”说完拉起那个阴差带着爷爷下了黄泉路。
我走了出去,对准那个挡着我的那个二愣子士兵上去就是一拳。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然后我上去补脚。妈妈赶紧出来和另一个士兵拉开我。
“瑾涛别打了。”
“我操你妈啊!应为你我没有看到爷爷最后一面!有本事单挑!老子弄死你!”我打红了眼仍然往前冲着。
“同志冷静。”另一个士兵抱住我不让我动,我拼命挣脱。
“滚!”我破口大骂。
“儿子别骂了,这是医院。”我妈拉着我说道。
我一想确实,这是医院。周围几乎每个病房都有人探出头。
我整了整衣服,“妈,联系殡仪馆吧。”
我妈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那天中央新闻联播播放了:“今天主要内容有:前国防部长,军委副主席,元明国解放军总司令李建国在今日中午12点36分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李建国同志将一生奉献给党,国家,军队。国家主席题词:李建国同志是每个党员,每个公民的学习榜样。他一生艰苦朴素,忠于国家……”
我们把爷爷送进了火葬场,全家陷入了悲伤的山谷。披麻戴孝。
陶师傅和陶慧也过来吊唁。悼念会那天很多中央工作者,前工作者都来吊唁。
我好几天没有怎么吃饭。整个人都消瘦了。
陶阳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瑾涛多少吃一点吧。我知道你很不舒服。但是我想老爷子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会愿意的。”
我突然抬起头:“师傅,有什么办法让我和爷爷的灵魂说说话的办法吗?”我期待的看着陶阳。
陶阳摇了摇头。“不行,会折阳寿的。”
“折多少?”
师傅伸开了整个手,“十年啊。”我惊叹道。
陶阳点了点头。我陷入沉思。
“别想了,这种办法你我都办不到的。”师傅端来一碗鲍鱼拌面。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南园园知道了我爷爷的事情,所以也没来见我父母,我去陪她了一次,她见我心不在焉就一直没找我。
“师傅。”我叫住正要离开的师傅。
“嗯?有事吗?”师傅问道。
我点了点头。“您给我算一下我命里还有天煞孤星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陶师傅疑惑的问。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
“最近我的桃花运特别旺,我会不会害了她们?”我问道。
“一般这种天煞不会消失,等我拿东西给你占卜一下。”说着他转身走进屋里拿出龟甲和铜钱占卜。
“嘶……”他一吸气,我连忙问:“怎么了?”
师傅皱了皱眉头,又占卜一遍。又皱起眉头:“瑾涛啊,你的天煞孤星怎么突然消失了?”
我快激动的跳了起来:“啥玩意?真的假的?”
师傅白我了一眼,“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出现。天煞是最摸不透的一种。你可不要大意。”
我点了点头,“师傅,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谈恋爱了?”
“可以,不过你要注意。小心点,很有可能是天煞在和你开玩笑。”师傅点了点头。
我一激动咕噜咕噜把所有面条全吃了,然后给南园园打了电话。
我们约到了一家咖啡厅。咖啡厅的人很少,冷冷清清的放着有情调的歌曲。
我盯着南园园的眼睛,“你看什么?”她脸红了,低着头泯了口咖啡。
“你好漂亮。”我笑着说。
“你真贫。”
我和她低头一笑。
“南园园,你喜欢我吗?”我盯着她问道。
“废话。当然了。”她低着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