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派你们去褒邑等地公干去了吗?时间没到,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
见此一幕,厉奇石大感意外,惊骇地道。
六位长老脸色阴沉,目光中含着深深的敌意,对厉奇石的问话理也不理,只是自行散开,将厉奇石包围了起来。
“哈哈!没想到吧?是本长老亲自接他们回来的!本长老巧施妙计,特意安排你们在此对质,就是为了让长老们见证你的罪恶,以免将来被你蒙蔽,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被你驱使,干出亲痛仇快的事情来!”
长卿长老睥睨厉奇石,冷笑道。
“其实,在对质前,咱们还不敢完全断定,你这个家主是假冒的。但很不幸,第一个测试你就未过关,以致最后自乱阵脚,司马凉风被迫反水,终于将阁下的身份揭穿,让阁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再也无法骗人了。相信阁下现在应该明白了吧,冒充司马世家的家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六长老冷笑道。
“原来……原来你们设下陷阱,勾结那位姓胡的,在此算计老夫!老夫一时不察,倒中了你们的奸计!但老夫还是不明白,你们为何宁肯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本家主?你们是怎会怀疑老夫呢?”
原本想利用司马世家的力量制服长卿长老和六长老的,这下彻底落空了,厉奇石大为悔恨,脸色阴晴不定地道。
要知道,厉奇石的“李代桃僵”之计,也是经过精心设计、反复推敲的,进展也非常顺利,想不到片刻之间土崩瓦解,这让厉奇石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这还不简单!你平时说话、走路的习惯,与以前颇有不同,长卿长老目光犀利,早已看在眼里,但也只是觉得满腹疑虑,还不敢公然怀疑你,更别说试探你了。倒是这位胡姓修士拿出了一个证据,让咱们不能不怀疑,家主确实被你谋害了。”
六长老道。
“证据?什么证据?老夫和司马凉风将司马南风击毙的时候,可是什么证据都没留下!”厉奇石纳闷道。
“其实就是一副手镯。这副手镯乃是家主与夫人的定情之物,咱们长老会的长老,都是知道这副手镯的。大约家主被司马凉风偷袭后,知道无法幸免,故意将那副手镯弄碎了扔在地上,被胡姓修士捡了去。其实家主用意甚是高明,他知道黑袍修士是玄冥教的筑基后期大圆满修士后,自己有被对方杀死并炼制成傀儡的可能,这才将这件重要的世俗定情之物弄碎的。试想,以家主筑基后期大圆满境界的修为,如果不是出了问题,其手腕上的定情之物怎么丢失?而且家主也知道长卿长老目光犀利,如果有人冒充他,手上不见了手镯,迟早会引起长卿长老怀疑的。是以,胡姓修士拿出手镯的碎块,长卿长老便知道此中大有文章。”
六长老想让厉奇石心服口服,便这般推断道。
“原来是这样。”
厉奇石眉头一蹙,痛心地叹息道。
为了取代司马南风,厉奇石曾经对其做过深入研究,所以一直也未露出破绽,不料却因为一只普通手镯露了馅。
“其实,光凭这些还不够,咱们就是明知你是冒充的,也不能将你怎样。尽管后来,你在回答太上长老赐予长卿长老玉牌的问题时,也出现了明显错误,咱们还是不能将你怎样的。”
“什么明显错误?”
厉奇石狐疑地道。
“其实,那块玉牌并不是太上长老十八年前赐予长卿长老的,而是一年多前!也就是在凉风长老投靠你们之后不久,太上长老将此玉牌赐予了长卿长老。按道理,你对此事本应非常清楚的,却未发现其中的时间差错,说明你对此事毫不知情,基本可以确定你假冒家主。现在想起来,太上长老也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可惜,连他老人家都遭到了你的毒手!”
六长老叹息道。
“原来如此!确实,就凭这些,你们虽然怀疑老夫假冒你们家主,也不能将老夫怎么样的,这全怪司马凉风这个孬种,竟然背叛老夫!”
厉奇石目光搜寻司马凉风,恨恨地道。
“不,你错了!司马凉风被咱们抓住这两天,虽有悔罪的表现,但忌惮司马鹿命悬玄冥教之手,并未指认阁下冒充家主之罪。是你自己沉不住气,担心司马凉风招供,企图杀人灭口,结果激怒了司马凉风,他这才揭穿你的。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哈哈哈哈!”
长卿长老哈哈大笑道。
在一旁围观的其他六名长老,也已猫戏老鼠的心态瞧着厉奇石,哈哈大笑起来。
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