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丹不动声色,走了过去——
“喔——是位小姐啊。”
珞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猎刀握在手中,一副准备好了的样子。
“你知道规则么?我们是三局两胜。”李米斯继续解释道。可他话音未落,珞丹的猎刀就飞了出去——正中靶心的十环的最正中处,而她之前几乎连瞄都瞄。没等我们缓过神来——第二把日本短刀和第三把班尼给的刺刀都扎向了靶心——三把长短不一的刀具平行的排列在靶心上,其技艺让我们嗔目结舌。
李米斯呆住了,派屈克却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呀!?”
李米斯没有立即回答,依旧盯着那三把短刀。隔了好长时间才道:“派屈克,我输了。”
“还没比就认输了!?你丢人吗!?”
“不——派屈克,即使我能把飞刀全都飞中靶心,我也是输了——那三把刀长短不一,其难度本来就是比我们规定的难一截。”
派屈克无奈的摇了摇头,珞丹默默的走到飞镖盘前,把三把刀都收了回来。
“该履行你的承诺吧。”珞丹对派屈克要求道。
“当然——”派屈克颤抖着声音,答道:“不过你们只赢得了一半,如果下一盘输了,这盘可就毫无意义了。”
“你想的美——”我嬉笑道。
2派屈克无可奈何地带我们去了另一间房间了——这里比刚才的那间房间更加的宽阔了,几乎是和学校里的那个使用射击训练馆差不多了。
我们走进去后,里面同样是只有一个人,但他是个黑人,他手中握着一把转轮手枪,枪口对准前方的钢靶,头上戴着耳罩。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放了一台手提电脑。
“砰砰砰——砰砰砰——”一组射击结束了,他换下弹壳,重新填弹。
派屈克走上前去,悄悄地——摘下了他的耳罩。
他感觉到了后面有人,于是立即转过身来——“派屈克!”他惊呼道。
而这一瞬间,我、珞丹,都傻了眼,我们和这个黑人四目相对——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安德烈,你能和他们比一场吗?”
“和谁?”大安德烈的声音瑟瑟发抖着。
“当然是我啦——”我笑着从腰间取出了费尔南多的M66转轮手枪,同时卸下身上的其他武器,将六法0.357英寸的马格努姆手枪弹装填到了其中——“不和我比,和谁比?我的老朋友。”我笑道。
“你们认识!?”派屈克很惊讶的问道。
“哼哼——当然了——”我冷冷的答道。
“岂止是认识?”大安德烈也道:“简直就是冤家路窄。”
“废话少说!怎么比!”我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双眼紧瞪着大安德烈。
“比法很简单,”派屈克只是指了指地面上的一个小红按钮,对我道:“这个赌博很简单,就是用最短的时间,把枪膛的子弹都射出去,并且要射中50米外的钢靶上。为了能够公平的计算时间,射击开始时到结束时,你一定要把脚踩到那个小红按钮上,这样就会计算你的射击用时。”
“怎么计算比分?”
“按照IPSC的计算方法计算比分。”
“好啊,谁先来!?”我大吼道。
还没等他回答我,我就立刻走上前去,踩到了那个小红按钮上——而在这之前,已经举起来手枪,枪口对准了50米外的一个人形的标靶。
“砰砰砰砰砰砰——”毫无停断的一阵枪声传出。子弹毫无例外的都射了出去。
钢靶上传出“噼啪噼啪”的被子弹穿透的声响,桌子上的电脑上传出一组数据——6发全中,时间10秒整,射击系数9.588,总分9.595。
“该你了!”我大吼一声,大安德烈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但面对派屈克,大安德烈也只能说勉强的上场了——“砰砰砰——砰砰砰——”
电脑上传出了又传出一组数据——4发命中,用时11.33秒,射击系数7.631,总分7.557。
“输赢很明显了吧!”我又冲派屈克大吼一声。
派屈克的脸上变得难看极了,而大安德烈的脸上更加的难看。
3我们连胜两局,这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尤其是我的射击能力——我只能说,这是由于情绪激动所导致肾上腺激素迅速分泌——听说这是一种短期提升射击能力办法。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赢得了这场赌局。派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