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张,李老黑像过筛子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仿佛我们就是犯人,被他们看的手脚慌乱不知放到那里是好。
一个穿文物制服的年轻人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经历了刚才的恐慌,我突然又沉稳下来,心说,我看你们到底想出什么幺蛾子?听到问话,于是我不慌不忙,镇定自若地说:“我们是潘阿龙的朋友,来这儿玩耍的。”
“哪里的人?”那个领导慢条斯理地插话问。
潘阿龙挤到面前,介绍说:“他们都是北方的,来我们这里游玩的。”
“你跟他们很熟吗?”那人还是慢条斯理地问。
“熟熟熟,当然很熟,嘿嘿。”潘阿龙虽然回答的镇定自如,但脸色上还是多少带出那么点忐忑之色。
这也难怪,因为我们都是干啥行当的潘阿龙最清楚,更因为他也是参与者,查出问题他也脱不了干系,这些厉害关系相比他比我们清楚的多,所以回答起来尽管搪塞住了问话的,但底气还是没有那么足。
这时,领导一样的人看到见了潘家大院那些练武的器械,于是便好奇地问:“呦,几位还练武功啊?”
“闹着玩儿,闹着玩儿,闲着没事,无非就是练练身体而已,哈哈。”潘阿龙这回回答得还算有条不紊,并且还露出了尴尬而又难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