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咱们走吧!还是回以前那个国师府里面去。方丈可能是说沉阳已经在等咱们了,走!”孔祎双腿一夹,江米就加起了速,一会儿带这孔祎就到了成金城的西门,孔祎刚要下马,江米不知道发起了什么疯,一下就加起了速,从城门里冲了过去。
城门旁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让江米冲了过去,待江米过去后,士兵们马上骑上了备好的马,追着孔祎而去。
“江米,你在干什么?”孔祎不明白江米为何突然有了这般行径,很奇怪的样子。
江米连连打了两个鼻响,因为江米本来的速度就快,而且后面士兵们反应的慢,所以江米拉开了他们一大截。
“江米,这什么意思?”以前江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癫疯,虽然经常有不听话的时候,比如当时闯到张廷博他爹张延申的兵队之中。
“不对!”孔祎突然一想,江米经常有他的方式来见解并解决问题,经常给自己意想不到的结果,这次难道也是?
“江米,你有原因?”因为速度有点快,孔祎不得已抱住了江米的肚子,因为城西这边是富人住的地方,所以宅子都挺大,而且道路宽敞,行人稀少,所以江米能提起来速度。
江米又连续打了两个鼻响,显示出很高兴的样子,可是孔祎没能感觉出来它到底是在干什么,还有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站住,站住!城内禁止骑马!”后面的士兵们渐渐追了上来,江米突然急转弯向南走去,然后马上又左转弯向东奔去,可是危险就在这个拐角。
一辆马车正好在转角的路上,冲着自己而来,因为这条路比较窄马车把整条路挡住了,马车见孔祎直直冲了过去,马上就拉了缰绳。可是江米丝毫没有减速,甚至提起了速度,在对方马前一米多的位置,前蹄抬起,后腿一蹬,一个鼻响竟然从这辆马车上面飞了过去。
稳稳的落地之后,稍微减了减速继续向前冲过去,可是马上前面就出现问题了,几个士兵抄了近路从前面赶了过来,江米这下也停下来了,它前后看了看觉得也没希望了。
“江米,你不是可以这样吧!难道今天我还能出了事情?”
江米左右看了看,突然冲着右上方向连续特别大声的啾叫,孔祎寻着方向看过去,除了太阳之外什么都没有:“喂!江米,你真没办法了么?”
江米又冲着那个方向连续叫了好几声,似乎是在求救的样子。
孔祎看了看过去,依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拿下!”前面的士兵们也赶过来了,随着一声令下,十几个人就要上来拉住孔祎。
怎么办?怎么办?孔祎也没了办法,索性为了少受罪,拍了拍江米的头,翻身下马。
“算你识相,拿下!”那个兵长继续下了命令。
孔祎也没了伎俩,只能双手一伸,反正逃脱不了了,不如配合一下少受一点罪。
“慢!”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壮汉的声音,孔祎转过头去,四个壮汉护着一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壮汉喊得,“慢!”
这中年男人好眼熟,正是在去水庙和孔祎一起听早课的那个。
“城门执法,闲人勿扰!”那个兵长严肃地喊了一句。
“瞎了你的眼,你看不出这马车是谁的么?”壮汉指了指马车,兵长仔细一看,马上就慌了神,“走走,弟兄们咱们走!”
“大哥,为啥走啊?”
“哪里这么多废话。”一脚就踹到了这个多话的士兵屁股上。
士兵们就上了马,悉悉疏疏都跑了。
孔祎转了过去,双手拜了拜:“多谢这位大叔帮助。”
“无他,咱们既然有宿庙之缘,就是代表还会认识。方丈说你叫孔祎,孔祎你告诉我你何故闯城门?”这人说话不威而怒,带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
“我…我是因为我的马,我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冲进了城门,以前也皆未有过的。”
“你的马?”他疑惑了疑惑,看到了江米,慢慢往这边走了过来,四个壮汉也移动了位置,似乎是最容易控制住孔祎的位置。
“这是你的马?”他要伸手摸江米的后背。
“大叔,不要!”孔祎伸了手挡住了他的手,“江米脾气大,不让别人摸,小心伤着您。”
“无碍!”说着就躲开了孔祎的手慢慢的放到了江米后背,又慢慢地往下摸了摸。
江米转过了身子,看见了这个中年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用头使劲顶了顶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