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你下去吧!虽然婆婆甚为喜欢你,但是我亲身经历,女子不能谙熟阵法!”
“婆婆都为我好!是!”说着沧纯就松开了孔袆的手,轻轻道,“我在宅子里等着你!”
“嗯!”孔袆把沧纯送出了房门,这才回来看向婆婆。
“按理说应该有拜师之礼的,但是婆婆我是女子之身,不必那么多事!”婆婆一指边上的一把椅子,“你做下去吧!”
孔袆大大方方就坐在了椅子之上:“婆婆不喜欢做作!我也就不装着给婆婆行大礼了!”
“什么?”少婆婆一听这话,立刻用拐杖指向了孔袆,“跪下!三跪九叩!奉茶、行礼!”这喜怒无常的性格,立刻表现了出来。
她一这么说马上孔袆就跪下了,三跪九叩行了大礼,从一旁端起了茶奉上,婆婆接过喝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说:“婆婆看不出来你?你就是想给我大拜礼才这么说的吧!”
“婆婆理应受如此。”
“孔袆啊,你心眼不少!仔细看过古海国史了吗?心眼多的有一个好下场吗?我让你看就是想要告诫你的!”婆婆说这话虽然是批评,但是却透露出打心眼里高兴的表情。
“婆婆劝诫的是!我听话,一定听!昨天只看过了简史,还并未详细深读呢!”
“你一听到深读!婆婆对你的要求只有那么一点点!”“是!”
“乖!坐回去吧!”听完这话孔袆就坐到了椅子上。
“现在开始婆婆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事情,这话我只说一次,以后永远不会再重复!你也只能记在脑子里永远不能跟别人说!”
“是!”
“婆婆我名为少三,大陆历520年生,我夫君是禾白,他是紫穆大师的贴身侍童,我从一遗迹之中掌握阵法之奥秘,年轻时便可纵横大陆。然大陆之上妖物横行,我与禾白隐居在古海国,后来若思为图封印衔烛,寻找到了我二人。禾白应之号召而起持神兵律诫与另三位一起封印了衔烛,然又为图人间和平,禾白创狱界平衡人间元素,他让我等他,等他把狱界治理好!但是我一人实力不够,又持神兵墨绿色的浮华,为南盾与松坚二人造此结界,我也隐遁于此,外界放话我已死,等待着南盾打听到禾白重现的消息之后告诉我!”
婆婆说完这么一段,每一次“禾白”孔袆都敲一下心,整个人特别难受:婆婆等待了千年?却因为自己的私心让婆婆继续等下去?为了自己和沧纯难道婆婆和禾白方丈就要继续再等一阵子?如果我是方丈,我会是什么心情?心如已灰之木千年,可是却知道自己思念千年的人依旧活着,方丈明明是一个沉稳的人,却让自己见到了那么激动的一面,我怎么办?南盾校长?南盾校长也不是好人吧!他明明知道方丈那时10年之后已经在大陆上了,可是为什么依旧不去找方丈去说!这是什么人?
“孔袆,你还好吗?”
“婆婆,对不起…”
“对不起?怎么了?”
恍惚之间孔袆决定依然不能告诉婆婆:“对不起,婆婆!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明天咱们再开始吧!我先走了!”说完话孔袆头也不转起身就快步离开了婆婆的宅子。
“禾白,我真的想你了!待我教会孔袆之后,学院就留给孔袆看管,然后我就去找沉阳,想尽办法到狱界!”
———————站在沧纯宅子的门口,孔袆想要敲门可是迟迟不想去敲,手悬在半空之中,默默无语,内心各种各样的焦灼催使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咬了一口牙孔袆放下了手,转身看向湛蓝的湖,一步一步走到了湖边,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看着平静湖面下面翻动着的点点波澜,无限安宁。
“我...我...我...”孔袆连续叫了自己三次,可每次刚张嘴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于是乎叹了一口气,任凭湖面上五月的风吹到自己脸上,潮潮的感觉。
不知何时天也阴了下来,点点细雨跟着就从天空落下,雨水打在孔袆身上,他丝毫没有反应,看着湖面上也泛起的波澜,心里越有震动。
“不安吗?”一声沉寂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孔袆抬了一下眼发现竟然是松坚校长,松坚校长也不再顾及一下蹲下了身子,坐到了孔袆左边,也看向了湖面,“不安吗?”
“不知道!”孔袆三个字吐出来,心里包袱似乎又重了一下。
“孔袆我问你个问题!”
“校长,我现在脑子一片混沌,不愿意去想。”
“不用你想,下意识回答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