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坏莫名地摸了摸鼻子,平淡道:“凯撒酒店是我的,云顶山庄也是我的。”
“小坏,今天你喝了多少假酒,才能让你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
墨染竹惊悚的眼神中,夹杂着浓浓的疑惑,“别逗了,快给我妹妹治疗吧,治不好别出来见我!”
事实胜于雄辩,张坏也不着急证明什么,请小姨子回房。
当他走进墨染画的卧室时,墨杂活竹鬼使神差地跟了进来。
张坏心累,人与人之间的那点信任呢,怎么在墨染竹那儿一点也感受不到?
“你可不要多心,若治疗过程中,有什么危险发生,我会及时提醒你。”墨染竹强行解释。
“呵呵,你还真怕我一口吞了姐夫,这醋缸啊……”
墨染画躺到床上,笑意盎然,咯咯笑道:“姐夫你以后有得受了。”
“墨染画你瞎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墨染竹皱着如玉的鼻子。
“好了好了,治病治病。”墨染画媚笑道:“姐夫,我是平躺着给你治呢,还是趴着给你治呢。”
“……平躺着。”
两姐妹闺房斗嘴,张坏一时也插不上什么话,尴尬站在一旁。
而且作为妹妹的墨染画,五官精致,长相比姐姐差不了多少。
更重要的是,长年混迹在酒吧等娱乐场所,肢体语言更具媚态。
那一言一行就算随意而来,也似在挑-逗撩人,简直受不了啊。
平息所有意动,作为神医嫡传,张坏很快进入空无状态。
只见他双手在空气中一抓,九枚金针整齐划一地飘在空中,纹丝不动。
已达到天境修为,张坏终于摆脱用手一根一根去捻针尾了,反正也不是外人,直接以气御针。
墨染竹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神奇的一幕,所有的情绪都被震惊代替!
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神乎其神的医术,这难道不是在电影中才能见到的场景么,她瞪着眼睛,见着九枚金针飞向妹妹的后脑勺。
还不尽然,当九枚金针没入长发之后,随着张坏轻轻的一个响指发出,九枚金针之外升起似龙非龙的雾气,钻进妹妹的脑袋里。
然后妹妹就像婴儿般,昏睡过去,任她怎么叫唤,都无回应。
“张坏,这是什么情况?”墨染竹感觉有些不安,“不会被你这庸医搞出什么岔子出来了吧?”
“……呵呵。”张坏试探地拍了拍墨染竹的肩膀,见她没有拒绝,顺势搂住她的细腰,解释道:
“九条真气正在疏通她脑内的筋脉,滋润她的灵魂,平衡阴阳。不出意外的话,染画会沉睡一夜,明天便重生了!”
“你没骗我?”
“骗你不得好死。”
张坏将未婚妻搂得更紧了,深情道:“我张坏若与天地同寿,逍遥苍宇,唯意在长生与十位未婚妻,其它繁华过尽,如云烟而已。”
还未深情到底,即被墨染竹重重地踩了下脚背,与此同时,一把推开了他。
“你还真想娶十个老婆?”
“我不想啊,可是……”
“可是事关你的身世啊。”墨染竹叉着腰,瞪着眼,“你身世比我还重要啊,呸,渣男!”
“……”
在外清冷高傲,此刻就是母夜叉,张坏心累,词不达意地解释着,引来更狂暴的反击。
第一次被长棍拖把给揍了!
有这么悲催的陆地神仙么?
“看来我得找徐老,请他帮我解决这个难题了。”张坏有多羡慕徐老,内心便有多苦涩,“真诚坦白并不实用啊,得找其它途径。”
收回金针之后,为了防止意外,张坏打着地铺,望着床上令人喷血的风景,不禁悲从中来。
天还蒙蒙亮,张坏起床,坐在大厅内惯例地打座吐纳。
当见识过云顶山庄的浓郁的灵气之后,市区的灵气已满足不了他的胃口,让他食之无味,味同嚼蜡。
况且,因为升级到天境修为的缘故,丹田内的能储存真气的容量变大十倍不止,方圆百米的灵气如同沧海一粟,根本不够用。
“回云顶山庄!”
念头刚起,他便来到天台,冲天而起,离开了公寓消失在云端。
直到墨染竹醒来,见张坏不见踪影,立即打电话,才听到他懒洋洋的声音,“我在云顶山庄看风景,染画也该醒了,正好让她过来调养。”
“你还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