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黑衣人阴冷的笑了两声,随即又换了种玩味的口气说道:“三皇子每次都让你逃脱,我一直以为是我手下的那群人太废物了,没有想到原来三皇子身边的人才济济啊,就连三皇子刚娶的皇妃也不简单呢,哦,叫错了,现在应该叫王爷的。”
“夜子,你还真是不死心呢?那个从来都是笑意盈盈的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如黑玉一般的眸子,冰冷的扫过黑衣人的眼睛,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从来不知道死心是何物,君墨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都是个无心之人吗?君墨,你在这里跟这个女人卿卿我我,你对的起为你忍受吞噬之苦的那个女子吗?”黑衣人应声道,黑布蒙面下的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听着他们的对话,黎笑妤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她有点不确定,但是她肯定一定与那个叫清月舞的女子有关,女人的第六感觉一项很准,特别是黎笑妤这么敏感的女人。
“夜子,没想到你还是逃脱不了情字。”
他停顿片刻,又继续说道:“夜子,今日,你若败了,我告诉你一句话,不是因为你能力不够,而是情牵绊了你,所以你怎么都杀了我。”
“王爷,你这话我很不爱听。”
话语还未落完,就提起剑向他刺来。
就在剑离他的胸口只有一掌距离时,李君墨的脚下飞快地旋了了圈,脱离了那把剑。
李君墨的眸色陡然一冷,说道:“暗影,你陪他们好好玩玩吧。”
说完那些黑影们就窜了上去,如鬼魅一般的在黑衣人之间打转,可是每到一处就有一个黑衣人倒地。
李君墨静静的站在黎笑妤旁边,黎笑妤看到第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到底的时候,血从他身上涌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君墨见状,轻轻的把手掌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黎笑妤想扒开他的手,瞧瞧到底是怎么样了,可是却听到李君墨说道:“乖,很血腥的。
不要看,我怕你做噩梦。”
就这么一句话,倒让黎笑妤突然安分下来,变得乖巧起来。
她倒是真心见不得那些血腥的场面,只是她很好奇那个男人会怎么样。
突然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黎笑妤还是没能睁开眼睛,李君墨也没把手放下。
凭黎笑妤的直觉来想,估计那批来刺杀的黑衣人都已经死了,而那个叫夜子的人应该已经逃了。
因为自己刚刚听见李君墨说了一句:“别追了。”
即使一直在离开那个茶铺之前,黎笑妤都没有看到大型的血腥场面,可是黎笑妤却敏感的可以嗅到空气里弥漫着血的味道,那味道很恶心。
可是辛亏有身边的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有安心的味道。
一直到离开那个茶铺很久很久,在山里骑马骑了很久的时候。
李君墨才松开遮住黎笑妤眼睛的手,坐在马背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坐着,马慢悠悠的走着,不知不觉中夕阳似乎已经落山了,拉着地上马的影子越来越显孤单。
黎笑妤不禁望向远方,略显寂寞的叹了口气。
“你是在想什么,是在想我刚刚做的事吗?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李君墨突然问道。
黎笑妤微微皱起了眉,声音有些冷淡地说道:“我们如果不对别人残忍,那么别人就会对我们残忍,我们是同一类人,都是对别人残忍的人,所以我没资格说你残忍不是吗?”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呢,呵呵,不过这样也好,也好。
这样才适合做我的娘子。”
李君墨说道。
脑海中恍惚记忆起小时候,那个笑如烟花的小女孩。
转眼已经十年过去了,如今她却成为自己的娘子,真的不是孽缘吗?
走进山中,夜色已经开始有点暗下来。
在马上坐久了,黎笑妤提议下来走走。
李君墨点点头,把黎笑妤从马上抱下来。
两个人,慢悠悠的走着。
好不惬意。
突然,一批人在他们眼前出现,吓了黎笑妤一跳,黎笑妤竟然惯性的退到李君墨身后。
只见面前的黑衣人却齐刷刷以剑抵地,单膝跪在他们跟前:“属下该死”声音整齐划一,仿佛这句台词已历经多次演练,而与此相辅相成的是,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一心求死的表情。
黎笑妤看的出来,这批黑衣人正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