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走到了有些讶异的少女面前。
“在你努力保护坂井悠二的同时,我也在城市内巡备。运气不错,正好碰上了对方又放出来捕食的磷子,轻松解决了对方,也算是尽到了作为协助者的职责了吧。”
我的出现像是某种意想不到的打击,让夏娜停顿了片刻才接腔。
“……哼!只不过是区区磷子而已,你可不要小瞧了对方的力量。因为对方可是拥有着‘宝物猎人’之名的存在,说不定哪天你遇上的磷子就拥有着某种强力的宝具,阴沟里翻船了我可没办法救你了。”
我淡然的笑了笑,嘴上喜欢逞强实际上却是表达了关心的意思吗?真是个爱面子闹别扭的小女孩,和这种小女孩较真人类与火雾战士之间的区别的我,相比才是最愚蠢的人吧。
“放心吧,对于那些战斗力低下的磷子来说,即便拥有那些比较强力的宝具,在使用之前应该也会做出明显的动作,这样就对我毫无作用了。反倒是你,取代了白羽惠之后你怎么不回到她家没关系吗?”
夏娜冷哼一声。
“无所谓啦!反正扮成白羽惠只是为了方便而已……况且,她全家都被吃掉了,她的父母也是火炬,随便说说也可以蒙混过关。”
“那还真是再好不过了。你们一直在这里护卫坂井,有没有什么状况发生?”
我随意的问了一句,岔开了刚刚的话题。
“一切安好,敌人没有进攻的表示。只是你刚才独自一人行动,你这样的行为无法得到我们的保护,尽管你可以面对对方的仆人,可如果……”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红世魔王什么猎人什么的话,我觉得他应该在谋划着些什么,现在应该是不会主动出面的。”我打断了亚拉斯特尔的话,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刚刚我从市内归来,又遇见了对方派出的磷子。只是我有一个疑问,需要你们的回答。”
“什么问题?”
少女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胸口的坠子的语气稍微有些沉重了一些。
“我在第一次遇见你们的时候,从磷子的手上夺到了这个宝具。尽管对方说的是用来制造封绝以及吸收储存存在之力,可是这次我遇见的磷子就没有拥有这种类似的宝具,它们直接展开了封绝并吞噬了存在之力。”
举起了仍戴在右手上的腕环,我认真的问道:“这个所谓的‘无尽的时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玩意?你们是否听说过这个宝具?”
夏娜仔细的端详了腕环片刻,只能摇了摇头。她低下头,对着亚拉斯特尔问道:“亚拉斯特尔,你是否有听说过这种奇怪的宝具?”
“即便是作为红世使徒的仆人,磷子本来也可以使用那些籍由存在之力展现的自在法。这个宝具的功能对于我们红世使徒来说,完全是一件毫无任何作用的废品。”
似乎觉得说的稍微有点过分,坠子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接着补充了一句。
“能够收集大量存在之力这一点似乎还有点作用,这样可以避免存在之力的结晶凝结时的浪费。但也仅仅只有这一点用处而已。”
是这样的吗?所以说这样的宝具才会让给我,而不单纯是因为这是由我之手从对方手上夺取而来的战利品的缘故。
我转动着自己的手腕,注视着腕环上不时流动过的一丝紫色波动。今天在遭遇了对方的磷子之后,我一样通过这个宝具将对方的存在完全吞噬,并且感觉到了体内存在之力的壮大,甚至还利用这个宝具将固定了的封绝解除。于此可见那个磷子并没有在宝具的功用上欺骗于我,吞噬存在之力这个诡异的功能似乎也是特殊引发出来的现象而已。
想想也是,如果一早就有红世使徒掌握了这样厉害的宝具,那岂不是可以通过这种宝具来无限制的强化自己的力量,现在怎还会有火雾战士这种由他们自己人锻炼出来的讨伐着的存在呢?
只是一个偶然吗?
淡笑着将这件事情放到了一边,我又看向了呆在一边的少女,对方此刻依然是有些傻呼呼地站在雨中,尽管有着雨伞的遮挡,可是这幅景致换做是一般的少年来面对的话,一定是觉得对方异常值得怜爱吧。
然而对方却是一名已经将自身性别存在都抛弃了的火雾战士,为了两个世界之间的和谐共处而挥舞着名为“贽殿遮那”的长刀不断斩杀吞噬人类存在的红世使徒。
或许这也是世界的另一种残酷之处的表现点吧。
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了一声。
“难道你就打算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