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惊掉下巴,什么情况,连干十二杯高度白酒,还要接着喝?
简直是玩命啊!
魏龙云现在脸上火辣辣的发烫,肚子里不停地翻滚,酒劲有点上涌。
再看向南飞,脸上的红晕居然开始消退,说话的大舌头居然迅速减肥,口齿清楚,站着也不扶桌子了!
李芬芳这次又不高兴了,小声对尤和义说:“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喝倒魏少,那不就得罪人了嘛!”
尤和义也有点不高兴了:“芬芳,你怎么回事,刚才就抱怨孩子酒量不行,这会儿孩子越喝越在状态了,你倒好,反倒又抱怨起来,这斗酒不是南飞挑起的,是魏少逼着他喝的。”
李芬芳想想自己是有点理亏,嘴巴依然不饶人:“喝死才好!”
冯尚金招招手,冯天帅跑了过来。
冯尚金对他耳语道:“这个向少这么能喝?”
冯天帅小声说:“爸,您还不知道吧,上次谭少和同学喝酒喝得住了院,腿还废了,就是因为向南飞!”
冯尚金的脸色煞白,我擦,这家伙居然这么生猛!看来这位魏少今天要倒霉了!
服务生要倒酒,向南飞摆摆手说:“太麻烦,魏少,干脆对瓶吹吧!”
魏龙云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没想到,这个向南飞越喝越来劲,看来自己上当了。
当着这么多人,他魏少不能失了面子。
他挣扎起来,摇摇晃晃地抓过酒瓶,扬脖就喝。向南飞也是同时举瓶,咕嘟咕嘟对瓶吹起来!
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
魏南笙表面镇定,但是心里也捏着一把汗,他儿子究竟能喝多少,他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能喝三斤半还不倒。现在已经喝了三斤了,现在再吹进一瓶,那可就是四斤了,能不能撑得住,真没数!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大家都全神贯注地看着这场斗酒的结果。
偌大的宴会厅,只有两个人咕嘟咕嘟喝酒的声音。
“哗啦”一声,眼看要喝完的魏少,再也吃撑不住,身子一歪,带倒了椅子,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手里的酒瓶也扔了出去。
不等众人前去搀扶,躺在地上的魏少开始现场直播,一歪头,开始呜噜呜噜狂吐。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怕被喷溅一身污物,闪到一边,那些呕吐物直接喷溅到他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难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好些人都捂住了鼻子。
向南飞对瓶吹完,还把嘴巴张开,把瓶子里最后一滴也喝了。
放下瓶子,很不舍地对着众人说:“好酒,难舍最后一滴啊!”
向南飞看了看倒在地上,呜噜呜噜呕吐的魏少说:“魏少,厉行节约,反对浪费,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好不容易喝下了,你都吐出来,暴殄天物啊!”
魏少已经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无暇和向南飞白话。
一辆急救车把满身污秽,醉的一塌糊涂的魏少拉走!
这还没完呢,向南飞又把酒杯倒满白酒,挽着尤清丽的胳膊说:“清丽,走,我们去魏会长的桌上敬酒!”
尤清丽还在拼酒的紧张中没醒过神来,端着杯子,被向南飞挎着胳膊带到了魏南笙桌旁。
魏南笙的脸极为阴沉,万万没想到,向南飞这家伙酒量这么大,他儿子都去医院了,这家伙居然和没事人一样,还敢端着酒杯过来敬酒。
魏南笙的一个铁杆儿叫傅长河,他想替魏少出头,就朝着同桌的人递个眼色,好几个家伙心领神会,准备车轮战术拿下向南飞。
不等向南飞说话,傅长河率先站起来说:“哎呀呀,向先生真是海量,来,我敬您一杯!”
向南飞说:“没问题,不过你等我先敬了魏会长再说,得按照礼数来!”
一句话噎的傅长河半天没说上话来。
魏南笙碍于情面,不得不站起来客气两句:“向先生好酒量,犬子和你斗酒是不自量力,让你见笑了!”
向南飞呵呵一笑说:“魏会长,魏少的绰号叫三斤半不倒,我也有个绰号,叫“一箱才到半饱”,他喝不过我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以酒量论英雄的,都是傻瓜!”
卧槽,一箱就是六瓶,六瓶才是半饱,那意思能喝12瓶,这也太逆天了吧。
傅长河他们听了,当时脸色大变。
敬完魏南笙,向南飞对傅长河说:“傅老板,我看你也很能喝的样子,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