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小花行的正坐得直,不会做害人的事,放心吧,大不了你就站在这一边看着。”花叔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
“唐僧你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朋友现在脉搏弱得很,还是先让小花看看,有我在这看着呢,他不会乱来的。”空叔安慰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太担心。
“行吧行吧,赶紧的,时间不等人。”我见方雨天的手指蜷曲,整个人无意识的开始抽搐。
“反映越来越大了,这孩子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的既然动用逆生咒,得亏是碰到了我不然这世界上就只有一个人可以医治了。”花叔又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边,一边说一边翻箱倒柜的找寻要用的药品。
“花叔也是妙手回春的神医么?”我疑惑的问空叔。
“算是半个吧,还有一个一直是失踪状态。”空叔默默了关好诊所的木门。
“那个人是谁?”我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
“魏明月,那家伙一直不见踪影。”空叔抖了抖袍子上的水珠。
“魏明月!那家伙在现在是东区的人。”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你说什么!那家伙归顺东区了?”空叔大惊失色。
“不是归顺,好像听说他跟蛋总签订了什么协议,两个人也是各取所需吧。”我斟酌的跟空叔说出我能解释得了的。
“难怪,那家伙心里精明着呢,不会随意归顺任何一方的,当年我们曾多次上门劝他跟我们一道,但都被他拒绝了。”空叔叹了口气似乎内心的疑问得到了开解。
“那花叔是?”我对花叔的医术任然是报以怀疑态度。
“传授魏明月医术的师傅是你花叔的远方亲戚,怎么说也是医疗世家,虽然他后来弃医从武,但从小看到的人和事,打好的底子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空叔笑了笑他的话将我半信半疑的态度彻底推翻。
“你们谁帮我按住他,待会我怕他身体的反映会很强烈。”花叔认真的低头解开方雨天的衣服,一道深不见底的伤口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胸膛。
“我来!”我自告奋勇按住了方雨天的肩膀。
“我检查了一遍,这个小诊所没有发现麻药,待会我必须用手术刀挖开他这道伤口,把里面的一颗万物之灵的种子拿出来,在这个过程中他会非常痛苦。”花叔掐灭烟头后面无表情。
“你轻点,这家伙疼痛的神经很敏感。”我皱着眉头,方雨天的脸色此时已经纯白,嘴唇呈现出青紫色,白色的头发湿哒哒的耷拉在脸上,我还顺手将其捋到脑后。
“我尽量吧。”说完花叔毫不犹豫的下刀,还在消毒的东西还是有的,带上橡胶手套后花叔斜着刀尖伸进方雨天胸口拿到划伤里搅和,瞬间鲜血顺着刀尖的深入飞溅出来,温热的落在我的脸上。
“唔!”方雨天虽然是在昏迷中,但因为刀子的关系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我使劲儿按住他的肩膀才勉强让花叔继续下去,当刀子呈一个斜口后,花叔用一个小支架将皮肉撑起来,说着易拥堵照明仪器,花叔快准狠的拿起镊子,伸进肌理将那颗先前所描述的种子夹出来。
“奶奶的,终于弄出来的,就是这个东西堵塞了他的经脉让血流无法通过,只要把这个拿出来至少性命不会堪忧了,但他外伤很重,要修养一段时间。”花叔将那颗黑褐色的颗粒放在瓷碗里,转身将找出来的药线穿过弯针开始一层层缝合皮肉。
皮肉的毛孔很细,针孔像个鱼钩一稳稳的穿过皮肉将两层裂开的肌理缝合到一块,在这个过程中方雨天不断的皱着眉头浑身发颤。
“缝好了,晚上给他弄点好吃的,应该就能醒过来了,先把他的湿衣服换下来,我见这诊所里有病人使用的病号服。”花叔弄完一切后续问题后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将橱柜里一叠整理好的衣物扔给我。
“这小东西,对我有用处,我就不客气的留下了!”花叔洗完手后端起瓷碗仔细审视着碗里的黑褐色颗粒。
“你得先告诉我,这个东西是什么,和逆生咒有什么关系。”我制止了花叔想将小颗粒据为己有的动作。
“啧,真小气,好歹我也救了他一命。”花叔从鼻孔里哼出两股恶气。
“这东西对他没用了,你给小花他还能用来做药引子什么的。”空叔这次倒是帮着花叔说话了。
“不行,说清楚先。”我自是不肯让步。
“你这孩子,算了算了,你也算是有恒心,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告诉你吧。”花叔摸了摸鼻子最后还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