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远眺,这回慕容悠呆住了。那……那……是什么?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仍然在。那是麒麟?这个世界真有麒麟?怎么可能?
不对,那不是麒麟,那是貔貅!」不过太后也只是忍耐了两天,就忍不住了,到了第三天就开始差人来下旨,说既然大婚已过,册封已下,那么每日晨省的规矩不可废了。
晨省就是每日必须要在太后起来之前等在慈宁宫外,太后起了后,要去问安。也就是说必须要早早的起来,太后若卯时起,慕容悠就得寅时起了。
这个旨意下来,凤栖宫里,慕容悠可是恼死了,这一招太后做的毒啊。虽说她也不是爱睡懒觉之人,可是让她四五点就起床,那也太早了吧。
这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晨省完毕后,后面那一大段时间该怎么消磨?再睡个回笼觉,也肯定是睡不着了。
可是怨怪归怨怪,太后既然下了旨,她还是得遵守。
连着两天折腾下来,她觉得自己是严重睡眠不足。寅时起床,她基本是连着两天3点多就起来了,眼皮子直打架。
这天,太后还又下了旨意,让凤栖宫的人不用跟着伺候。紫鹃甚是担心,她怕太后因为之前查账的事,而寻娘娘的错处,可是又苦无办法。
慕容悠笑着安慰她:“放心啦,紫鹃。以本宫的聪敏,肯定能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你本是一奴婢,就算跟了去,若太后真要找本宫错处,你也帮不了什么忙的。”
紫鹃眼中闪过黯然与担忧,主子的话说得很对,只是,她总觉得太后是在有目的的一步步进行着什么计划。在这宫里行事,有时候靠聪明是顶不了什么事的。
隔日,慕容悠把紫鹃留在了凤栖宫里,跟着太后遣来的宫女往慈宁宫而去。因着时辰尚早,天色仍然是暗的,可谓是一片漆黑,只有前面宫女的一盏灯亮着,可以照到方圆十步之内的距离。
走着走着,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凤栖宫到慈宁宫一般只用一盏茶功夫,就可以到了。怎么今日走了两盏茶了,还没有到?
“前面的……你是不是走岔路了,怎么还没到慈宁宫呢?”因为不知道那宫女叫什么名字,所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那宫女似乎笑了笑,“娘娘,没走岔呢,就是这条路,前面就到了。”
听她这么说,慕容悠也闭了嘴,既然前面就到了,且先看看吧。
走到一个转角的时候,露出一个拱门一样的地方,慕容悠皱起了眉头,虽然她进宫不久,可能宫里并不是太过熟悉地形,但是她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慈宁宫的地方。
正想回身去找那宫女,忽然斜旁边一只手猛力把她一推,她没防备,就这么被推进了那扇门里,耳里听到了落锁的声音。她怒斥:“你干什么?”
还是那宫女的声音:“奴婢也是听命行事,娘娘得罪了。”说完就听到脚步声远去。
慕容悠拉拉那门,显然是被锁上了,她开不了。而且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唯一的那盏油灯也被那宫女带走了。
她想此刻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肯定是吓得尖叫哭泣,害怕地不知所措,更有可能会歇斯底里。可是她不是别人,她是慕容悠。
仔细分析现在的形势,此刻想要出去,必定很难,而且这里乌漆麻黑的,里面有什么也不知道。但是那宫女把她锁在里面,必然是里面有着什么她不知道的危险存在,若是自己乱闯的话,反而要糟糕。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字:等!等到天亮,首先这里也看得清楚了,若有什么一目了然。其次紫鹃若是久等自己不回,必然会出来寻找。
而且那宫女说奉命行事,奉的谁得命?太后?如果是太后,那至少这个敌人是在明,若不是太后,那就可怕了,敌人在暗,她什么时候又树了敌人而不知。
一一分析下来,慕容悠的心里镇定了,靠在门板上席地而坐。虽已是五月,只是因着出来时忘了带上披风,这凌晨还是觉得有些微凉。抬头望天,明月依旧在当空照,想想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平心静气地赏月了,今日却在这种情况下,有了赏月的时间和心志。
没过多久,月亮淡去,天开始蒙蒙亮起来。算着时辰也该到了卯时了,现在紫鹃还不会出来找的,再过一个时辰看看。
眼睛开始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来。
这个地方似乎有些不同,皇宫内院,无不华丽四射,雍容华贵,可是这个地方像独立于这个皇宫之外,荒凉凄迷得像另一个地界。
抬头看向身后的门,并非是普通的